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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笔勾销了?只要你安抚两句,然后我就要不计前嫌地把所有事情都全部供出来了?好划算的生意呀,阿妹。”秦勉阴阳怪气地蹭着我的手,温热的触感隔着薄薄的绷带传来,鲜血也渗进了绷带的缝隙。

他阴阳怪气的时候能不能别抓着我的手。

还在蹭,还在蹭。

秦勉观察着对方的脸色,试探着把宽大的身子倚靠在她的身上,确定她不会突然翻脸不认人了,他就开始得寸进尺。

手撑在地上,从地上摸到了散落的劣质烟,他就是没有打火机也得嚼嚼烟的味道。

头发长得太红了,连他额头上被暴打出的鲜血都看不出来。

看到了一点还得怀疑一下那是他的血还是被我揪掉的头发。

“是不是在想怎么都把我打成这个样子了我为什么还能笑出来?”秦勉硬是挤到了我膝盖上,和把我的膝盖当成枕头没有区别,他把上半身的重量都压了过来。

我半蹲着的双腿本来就酸软,再加上一个秦勉,我感到生活的重担要压垮我的肩膀了。

他冲我笑,破掉的嘴角还在流血,“我可是个很开朗乐观的人。”

真给他脸了,我暗暗道,给点阳光还真就灿烂了。

“你得理解我,秦勉。”我说道,“我这是因为太担心我哥哥了,所以才会这样。”

我强调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和你道歉了,你得理解我。”

秦勉很难搞,他不吃这套,狗吃他脑子的时候怎么不把他的智商也一块带走?

“阿妹……你多薄情,我理解你那谁来理解我啊?二话不说就让你打了我除了嘴碎了几句以外我还过手吗……”他笑着道,“哄狗吗?”

我:“……”

他还是去死吧。

“你现在是Omega吧阿妹?”秦勉凑近我,和狗一样嗅闻着,但我的脖子上全是绷带,他一点都闻不到——

这就更可怕了!我把人的脑袋压在地上,用拳头压着他的太阳穴,咬牙切齿:

陆恩隔着手套,攥住了他的手腕。

疼得他吱吱哇哇乱叫。

但陆恩没有放开,他皱起了眉头,那张本来就足够冻死人的冰块脸上的温度似乎更低了一些,西尔万被冻得哆嗦,但连一丝怜悯都得不到。

“搞清楚,西尔万,是我先对她动了心思的。”他冷冷地看着西尔万,“你非要把小三这个名头扣在我头上……?我还给你。”

陆恩觉得和西尔万争论这个话题太掉价了,但他又想,西尔万说得对。

这辆车里除了他自己和西尔万,也没有其他人了。

他就是装,又是装给谁看。

而西尔万又是个连被人坑了钱都不知道告状的傻子。

是个很合适的发泄对象。

不,西尔万是Omega,陆恩松开手,把人甩开,深深呼出一口气,Alpha怎么能对着Omega做这种事情,他又不是只会撒泼骂街的Omega,是不是真的要被时一逼疯了……怎么能有这种想法,没有人看到就能做么……

陆恩尝试冷静,直到西尔万的下一句话——

嗯?怎么有点眼熟?

时小南??!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我双眼放空,身下的悬浮车也停了下来,秦勉饶了一圈,特意绕过了疯狂的粉丝群体,通过一条隐秘的小路绕进了后台。

沉默是今晚的笙箫。

笙箫在我脑子里变成了二胡,又变成了小号,滴滴答答的吹。

我说过了,我能养他。

时小南就是这样完全听不进我的话的?下城区的地下偶像是什么样的工作?Beta都不敢做,他一个Omega敢做。

我觉得有点想死,但又觉得该死的另有其人,不该是我。

好半晌,我拍了拍坐在驾驶位吞云吐雾的男人,笑了,“算了,我改主意了。他不是爱做地下偶像吗?那放你这里待满三年我再接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