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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和云驰、梁一鸣再跑一趟医疗中心。

“陈sir,你休息一会儿吧。我和一鸣两个人去就行了。”

云驰这么说着,拉上梁一鸣就跑了。

是要说什么悄悄话么?时一笑着坐回办公桌边,重新点开云驰和梁一鸣的资料。

特警身上的抑制装置能够实时监控特警的精神状况。从云驰和梁一鸣的精神状况评估来看,他们之前始终有小幅度波动的精神都已经稳定了下来。

待会儿只要两人的特殊能力测定数值刷新出来,她就能确认——

“我说了她在吧?”

有人拧开了时一办公室的门,跟着几人鱼贯而入。从他们身上的制服可见他们都是总队的特警。

“郑哥、这样不好吧……?”

最后一个进门的特警看起来不满二十岁,他说话时结结巴巴的,还带着一些外地口音。

“陈sir今天已经有诊疗任务了……”

和医院挂号看病是一个流程。特警如果需要诊疗,就要向向导预约,等排到了自己的号才能进入向导的办公室里。而这一切,特警内部的内务系统上都是有显示的。

江开宇把云驰和梁一鸣托付给时一,自然也让人用给云驰和梁一鸣诊疗为由,锁定了时一今天的行程,以免时一的行程里接到新的诊疗预约。

江开宇这么做是为了给时一一个适应期,以免时一还不清楚要怎么完成向导的工作就被塞一堆活计,手忙脚乱不知从哪里开始着手。

“哈哈,你怕什么?陈莎莉什么时候拒绝过我们?不如说——”

把门口的小特警抓进门来,为首的寸头特警锁上了时一办公室门。

这让时一微微皱眉。

向导给特警进行诊疗时是不能锁门的。这是因为向导不一定能安抚得了特警紊乱的精神。一旦特警表现出无法被安抚、精神力开始暴走的端倪,向导就要在第一时间夺门而出,跟着把特警反锁在自己办公室里。

包括窗户在内,向导办公室的内部都是用特殊材质建造的。把暴走的特警反锁在向导办公室里,约等于用保险箱控制住炸弹,限制炸弹的损害范围。

这些人把门锁起,还让人守住门,他们要她奉陪的事情,绝对不是什么诊疗。

“这个小女表子应该挺期待的吧?”

寸头男轻佻地抬起时一的下巴:“旷十天了,身体难不难受?是不是已经痒起来了?还是……这十天里你找别的野男人给你止痒了?”

那位班主任没了我,因为自身能力不足以及其他班级同学的举报被开除了,听说里面有个尊师又重道的二等人,所以举报处理速度才那么快。

我带着点儿嘲讽的想,这可和我没有关系。

现在只要我的脚能停留在苍白之城,就不会降至三级。

福利金也会不间断地发送至我的账户。

尸体死前都还记得立遗嘱要一堆陪葬品,想把坟墓建得漂漂亮亮,苍白之城表面看起来太好了,连我最讨厌的孩子都看不到几个,不像下城区,光着屁股没有素质满口脏话的熊孩子满地跑,甚至扔个垃圾都可以在垃圾桶里捡到一个连脐带都没有被剪断的孩子。

我不想离开这里,所以什么都要做好。

如果一个军区受到了恐怖袭击,习惯了安逸的非战斗人员们会有多么惊慌失措。

谢枕弦的办公室是三面落地窗式的装修,明亮干净的纯白色调,白光,白瓷器质地的花盆,色彩很单一,但方便集中注意力。

闲暇时还能俯瞰整个苍白之城的景色。

可谓是梦中情办公室。

从我这个角度可以望见远处正冒着滚滚浓烟的第七军区大楼。

那是属于教会与帝国共同掌控的地盘。

正要感慨反叛军要杀鸡儆猴却不挑软柿子挑硬柿子的血性。

余光就瞥到了站在第九军区楼顶的两个黑色人影。

距离太远了,看不清,但身形很像我哥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