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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的空气陡然回温,我竟然又有些热了。

我又不是没吃过肉的小白A。

他还起了反应

病房的窗户没有开启。我错了我错了!

他顶配绝配天仙配!

别来搞我啊!

有本事我们公平竞争啊!

我嗷嗷叫着满场跑。

他简直就像是要把我□死一样,疯狂砸着我的机甲。

而我可怜的机甲,支离破碎。

这绝对是恶意报复。

在我心爱的O面前丢人

我的心,也跟着碎了。

浓郁的冷杉味信息素在病房中横冲乱撞,泪失禁体质刚哭完可禁不起刺激。

一激动就开始发作,我面无表情落泪:“哥们,我真没钱!现在你把全星际最漂亮的O找来我都*不了!因为我付不起酒店钱!你懂吗!”

我好可怕的眼光!当年怎么会招惹上他!

我说的是真话。

光脑关机好久了,说好的十个小时早就超时了。

我的零花钱基本死完了。

本来教官他们还真考虑把我们送高级单人病房,在被送上救护车的前一秒,听到了的我垂死病中惊坐,“不!要一间双人病房就行!我AA!”喊完,就又躺下了,再醒来就是这间病房。

反正我很满意,裴因的意见不重要。

察觉到我的情真意切,裴因实相地转移话题:“为什么我感觉疼的是其他地方,打石膏的却是这里?”

裴因举了举打着石膏的手臂,浓浓的眉眼皱起。

我:(心虚)(目移)

难倒要我说我就往这个地方打了,把你打的粉碎性骨折,剩下全打你脑门上了吗?

不可能,打死我我都不会承认的。

承认了就相当于又把自己的一张命牌送给他了。

于是,我说:“字面意义,伤筋动骨一百天。我伤的不比你重?”

看了看我满身的石膏,裴因沉默了。

我看起来确实太惨烈了些。

多年来存下的默契使我们不约而同地转过身背对了对方。

泪水沾湿了我的枕巾。

为什么停不下来啊!

让。

他。

进。

来。

但默契可能在刚才耗尽了吧。

裴因看都没看我一眼

“谁在外面?”

“”门外的人似乎顿了一下,然后回答道:“殿下,我是时一小姐的预备秘书,叶泉芝,她的哥哥联系不到她,视频电话已经打到我的光脑上了”

裴因和叶泉芝不熟,但我俩如漆似胶那阵子,听我讲过。

我安详躺平。

“这样啊?”裴因满意看我疯狂擦眼泪,不顾我的劝阻,他摁下了手边的开门按钮。

门开了。

我:“”

要他有何用啊呜呜呜!

该死的裴因!!!

我和他之所以会掰是有原因的!我心中悲鸣,泪珠子却像断了线的珍珠项链,吧嗒吧嗒不停往下掉。

距离上次打抑制剂已经过了很久,我的抑制剂已经基本失效。

两个A的信息素在病房中打架,谁都不愿意先低头,脖子后的腺体烫的我浑身扭曲,手边的被褥被我抓地皱皱巴巴,打了石膏脖子和小腿动不了,我的头脑被信息素烧的思考不了问题。

门外,叶泉芝挺拔如松,而我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就猛地弹起,愣是拖着病体将床帘拉上。

但谁能想到,和叶泉芝一起进来的不止一个人!

我的另一个竹马,艾尔斯,竟然也跟了进来。

而我除了在[哔]上外,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哭过。

并且他早就被我洗脑成功:

“在[哔]上哭,你难道不觉得刺激吗?这是一种情趣啊艾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