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果子,地球上的曼陀罗果实可是绿色的呢,而且还是像是刺猬一样的苦味中药,在异世界变成酸酸甜甜的小红果了。
想研究!
格里菲斯不明显地皱了皱眉头,对于自己和时一的独处空间多了一个人这件事,作为极有领地意识的狼族,格里菲斯有种自己的领地被人侵占了的感觉,颇有些不满道:
“特利西亚,你今天怎么有空?”
而傅镇斯扯着我的手臂走到了一棵树下,苍绿的树荫遮住了大部分的阳光,他冷着脸,把我扣好的袖子纽扣解开,我往后躲,但他拽得很紧,刚躲开两步,就又被扯了回来。
“搞什么……喂,这是怎么搞的?就几天没见……能把自己搞成这样?”傅镇斯嚼着咬碎了的糖,做成草莓口味的糖果的味道溢了出来,嘴里的糖果棍子上下跳动。
我眼睫扑朔,疯狂想着解释的理由,但最后蹦出来的除了:“傅镇斯,你,上将您是怎么发现我手腕上有伤的啊……?”
只有克制不住喷出来的血沫子。
溅到他领口了,几点血不显眼,但在墨绿色的军装上深了下来,傅镇斯抬了下眼皮,扯着我大马金刀地往树下一坐,“你听听自己这问的什么问题,血味这么重……嘶,也就谢枕弦那个每天浸泡在药味里的家伙闻不出来了。”
手腕上反复叠加的新旧肉看起来实在是令人不忍直视。
尤其是在校服袖子里被纽扣和袖口剐蹭,又有新鲜的血肉渗出。
但傅镇斯不仅敢看,还敢从自己胸口的口袋里取绷带。
他低垂着眼,连眼皮都是古铜色的,只有腰部往下才能看出他的本来肤色,十几载风吹日晒雨淋,被晒得像是刚刚挖煤回来的一样,贴着头皮的发茬和脸上贯穿了全脸的伤疤看起来很唬人。
但动作却很细。走出2102特殊情况观测室,特利西亚似乎才缓过神,看着身边一为摸到了心心念念的毛绒绒而哼着愉快小调的无知人类,慢慢的,一字一顿道:“时一同学知道吗?”
时一眨了眨眼,走廊的阳光自不被墙壁遮挡的那面洒下,洒在她亮晶晶的眼睛里,配合着微微翘起的嘴角和圆润的脸蛋,毫无攻击性可言的长相像是把无辜写在了脸上:“知道什么?”
“知道丘丘兔一族的尾巴其实都藏在胖乎乎的身子下面,其实尾巴比一般的兔子要长的更多更多吗?大概有这么长,”时一兴致勃勃地和身边的朋友分享道,她比划了一下长度,“还是丘丘兔一族的毛发有自洁性,普通的灰尘轻易沾染不上它们的毛发?”
快看,我知道这么多!
时一:骄傲叉腰.jpg
特利西亚扶额:“你好像没有把泽兰同学当成是同类呢。”
她继续说道,语调平缓,却没有给人插嘴的机会:“是这样的,摸了丘丘兔一族的耳朵,就是求婚而摸了尾巴呢”平时慢悠悠的语调在这种时候就像是故意卡着人让人忍不住着急,急切地想要往下继续听。
时一拍了拍自己一为捉急而砰砰乱跳的小心脏:“呼呼,幸好我没有摸泽兰同学的耳朵。”
“但,摸了尾巴,可是代表了要和他一起生宝宝的意思噢!”特利西亚笑眯眯道。
原来如此!
咦?
时一:“咦,咦咦咦???????!!!!!!!”
我“哦”了一声,用另外一只袖子随便擦了擦嘴角:“所以原本没有注意到?”
他皱了皱眉,把我擦嘴角的那只手也一起禁锢在了手心。
“啧,你重点到底在哪里……?其实我本来是没有注意到的。”傅镇斯看着我手腕上的伤口,宽大的手握着我的手臂,一只手就能握住,还多了很多的空隙,与其说是握,不如说是捏住,“但你说你在自己的手心里乱画什么?脏死了,又是黑线又是黑勾,脏成这样,你当我瞎?”
不敢把我的手抬高,傅镇斯只能低下头。
把绷带一圈一圈缠了上去。
“别动,你以为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