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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无忧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些生来就在底层的Omega,又该怎么办呢?

本质上我就和他不是一种人,非要说的话,我觉得自己还不如这个世界的底层人民,我扭曲爆了。

我讨厌我的阶级。

却不得不依靠它。

md!又是想念上辈子社会主义美好共产党的一天!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我就要直接崩溃,当场泪洒便利店了。

到时无人能幸免于难。

我摩挲着他手腕娇嫩的肌肤,他本能地“嗯”了声,不住地靠近我。

其实他只需要一支信息素抑制剂,但O的信息素抑制剂造价昂贵,非下层O所能担负的起的。

只是一支抑制剂而已,难倒了多少O?

考虑到多方面影响,我这颗少的可怜的良心还是微微动了动,将本来该买给另一个Omega的抑制剂从怀中拿了一支,木着脸打进了白莺的身体。

真很可惜。

他不符合我的胃口,不然临时标记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啪”一下,我打针的速度很快啊,就那么一下,找到他的腺体就插进去,抑制剂随着真空挤压进入他的身体。

这个过程对Omega来说是最痛苦的。

白莺疼地咬住了我的手腕,吓得我连忙收手,另一只手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痛苦同时也在翻倍。

信息素与信息素之间摩擦蒸腾,我和白莺不久便都被自己的汗液浸透了全身。

A的抑制剂时效长,但效果有限。

我也忍得很痛苦啊!!!!

最后,我听到他呜咽着,小声呢喃:“时一,我恨你!我恨你!”

这是对救命恩人该说的话吗?

烂爆了,这个世界。

我把校卡塞进兜里,在收银台上找到了铁门钥匙,顺便打了个电话,要求技术人员帮忙删除今晚后半段的监控的录像,我尽力不给自己留下把柄,剩下的满地狼藉我可就不管了。

这个Omega好歹也是大家族教出来的联姻成品,应该不至于傻的太离谱。

能自己处理好吧?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恨就恨吧,如果这能让你开心的话。”

只有最无能者才会将恨意宣之于口,换我恨一个人,我肯定会偷偷阴了ta。

如果口头上恨恨我,我就会死的话,那我早就死几千几万次了。

冷漠无情如我:D

也不对,要是这样的话,我哥会把全世界所有人的嘴先堵起来弄哑掉,以防止我比他先死。

反正,我不会那么轻易就嘎的。

好了好了。

我拍了拍校服外套上的灰尘,虽然上面一粒灰尘都没有,衣衫不整的不是我,是躺在地上喘息的Omega。

现在我要去拯救另一个O了。

他喜欢我啊。

为什么他喜欢我就是雷点了?

因为我是个性单恋啊!

而且,我的性单恋的严重程度已经达到了一种接近病态的程度,其他人说我装我也能认了,只要对面没说自己喜欢我我就能当不知道,但只要对面承认了,我就想吐。

太神奇了是吧,我也觉得。

所以那边那个教官,就算你再用那长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睛bulingbuling看我,我也绝对不会动摇的啊!

没有人想跟自己的生理反应过不去!

反正我不想!

可惜对面的小同学完全不愿意相信我的,明明我这么真诚啊摔!

我懂了,被B误会就是A的宿命。

痛苦,绝望,难受。

三秒间,三种感受一闪而过,让我痛不欲生

开玩笑的。

除了表白以外没人能让我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我可是拥有一副星际时代优生优育,在营养管里待了三个月的完美身体。

我深深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