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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有情人终成兄弟的戏码,邀请无果,我们两个的关系荣升为死对头。

我大为震撼,因爱生恨也算是被我时一体验了一把。

从此他见到我,我见到他。

我俩必吵个天翻地覆。

不拆几栋楼,赔个几十万星币都算我们吵的轻的。

我第一次选学院时优先排除掉的就是帝国学院。

后来是得知他爹他娘没让他上帝国军校我这才屁颠屁颠转学来的。

听说他到隔壁联邦军校当机甲单兵了。

联邦军校和帝国军校离得很近吗?我怎么记得一点都不近。

他到底是怎么横跨三座城市跑来帝国军校的啊。

战术后仰,我倒吸一口凉气,整个身体都贴在了座椅后背上。

我才不要在这种关头和死对头吵一架呢!

一个翻身从座位上跳了下来,蹲下身子小心挪到了巴士司机的身侧,我敲了敲司机旁边的安全门,“司机先生,司机先生?”

开着这辆巴士的司机是一位沧桑的老先生。

耳朵大概不太好了,我敲了五六声,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嗯?小娃娃?有事么?”

“先生,”我拿出我最严肃的表情,“实不相瞒,我正在被我的仇人追杀,但我的身上携带了联邦最高机密,所以”

司机见多识广,戴上放在挡阳牌的墨镜,粗长的眉毛上挑,很有经验地说道:“欧拉!这种事情我撞上的次数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交给大叔我吧!”

说着,他就踩下油门。

时速直飚。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脑浆都要被晃出来了。

我对他比了个赞。

接着从窗口探出想看看外面什么情况,谁知我不探头还好,这一探头,就被皇太子抓了个正着。

怎么还能这么算。

我根本没法理解秦勉的思维逻辑。

真的——好恶心啊!

但事实证明付出偶尔还是能有回报的。

比如秦勉比我想象得还要更有用,或者说他的下属们很有用处。

他的监狱看起来并不比我好。

但他的监狱里却拥有一个小小的电台。

他在毅力这一方面也是一骑绝尘。

第二次检查过后,那几个大概是黑心医生或者是别的什么的实验室工作人员,披着白色衣袍,脸色阴沉地告诉下属让过几天再来。

感谢从前经历过的实验,让我的头脑对麻醉类药品彻底免疫。

这一次,又成功听到了全新的情报。

但更多的并非出自实验室工作人员之口,而是出自实验室的电视屏幕之口——也许他们也觉得在这里待着需要点东西解闷,所以是一边做着手里的实验一边听着电视屏幕里的人谈笑风生的。

时不时电视发出的声音中就会夹杂着一声:“哎呦,这个做失败了,麻烦死了,又得想办法丢到垃圾桶里去了……”“谁让你总是这么不专心,老是边看电视边工作。”“没办法,这份工作实在是太无聊了嘛,一直机械性地做同一种工作,要不是工资高我早就跑了。”

“只是一个实验体而已,做废了就做废了了吧,没关系,正好Boss说最近可以丢到下城区里看看那群洞性恋下等人和失败品生育的后代会是什么样的,加了虫族基因,总会比之前要稳定吧。”

我:“?”

此时电视里的声音响起,是一个娱乐新闻的电视台,之前在西尔万的光脑里见过他收藏,现在这间实验室里的电视机正在放映着这个电视台的直播。

附:西尔万家庭住址。

又敲诈出西尔万家里现在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仿生人和侍从不算在内,陆恩的意思是这样),我才放心在脑内预备起了自己待会儿到西尔万面前该说的话。

但我方将西尔万的地址告诉了李阿叔,悬浮列车的窗户就被敲响了。

“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