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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其实也不逞多让,优秀的Beta比一个普通的Alpha,Omega要珍贵的多。

Alpha和Alpha,Omega和Omega之间的差距比ABO之间的差距更大。

所以,在这个世界,Omega所受到的“优待”其实与我原本世界的女性是差不多的。

甚至要更差劲的多。

底层Omega并不珍贵。

他们有的被迫滥交。

染病,多子。

Omega比Alpha不自由太多了,他们的基因里就带有为孩子、为伴侣奉献一切的觉悟,孩子太多养不起,便会为了生计

继续滥交,生子。

再养再生。

再生再养。

完美闭环。

这导致底层人民越来越多。

底层的O也越来越多。

我在我哥的书房里翻阅过星际账本。

里面详细的记录着每一项税务支出。

联邦的救助金几乎都花费在了救助底层人民中,但只要他们还有发情期,会被原始的生物本能驱使,那即使联邦投入再多的金钱也是白瞎,用脑子想想都知道这是治标不治本的事情,这样做的目的只是在防止他们发生暴乱而已。

底层人民生活艰难,人口多,岗位少,甚至衍生出了一大片黑色产业链。

因此在便利店里见到Omega或者Alpha打工是很正常的。

正如我说的,便利店实质上早已不需要收银员,甚至不需要整理货架的临时工,这更多的只是在为底层人民提供工作岗位而已,避免失业人员过多。

联邦的救助金要分给更需要的人。

但至少这份工作清清白白。

对于没有能力的O而言,确实也是不错的饭碗,毕竟大部分Alpha都很挑剔,结婚对象再怎么样也要是个干净的O。

即使标记能够洗去,不算上洗去标记要遭受的痛苦,被彻底标记过的O在相亲市场上都是劣质品。

几乎所有人都默认,愿意和劣质品Omega结婚的Alpha一定也是个不怎么样的Alpha。

所以,哪怕一个Alpha穷的只能捡垃圾了,也要娶一个干净的Omega老婆。

这就导致更多Omega流入黑色市场。

好[哔]的世界。

完球,惹上疯子了。

我:“这个试验开始的日期,可以由我来决定吗?”

坎贝尔:“当然,一切由时一同学来决定。”

坎贝尔把主动权交给了我,他要是Omega该多好,那样就不止能X一次了。

我一边感动落泪一边在心里权衡该什么时候开始确认具体该什么时候开始在坎贝尔身上做练习,肯定得是在校期间内。

还要留出时间去医疗舱里把痕迹修复掉,这样去搞傅镇斯的时候才不至于打哆嗦。

傅镇斯粗重的呼吸声起伏了瞬,他弯着背,迷彩色的背心上,肌肉隆起,线条分明,在病房门口摆弄了一会儿手里的摄像机,三下五除二搞定,推开门,“怎么不关门?”

谢枕弦回答道:“李家少爷,噢,现在是掌权人了,刚刚来过,说自己和时一是好朋友,带来了贝内特家族的慰问,他身体不适不能来,所以李家少爷一并带了过来。”

病态的面容变得更加苍白,发间多了一抹银丝,“他发现时一对他也没有反应……可能走的时候没有把门关好吧,哈,谁知道呢。”

“哦。”傅镇斯把恢复了初始设置的摄像机摆在了她的身侧,她没有反应,傅镇斯又推了推,贯穿了全脸的疤痕看起来很恐怖,她下意识地瑟缩。

傅镇斯看着她身侧的摄像机发呆,谢枕弦问他在做什么,傅镇斯平静地解释:“她旁边留下的只有一个毁坏的摄像机,我以为她会喜欢。”

谢枕弦搓了搓自己的太阳穴,疲惫地摘下平光镜:“她要是能对这个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