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权阶级的权利都是靠自己争夺来的,也因此,学生们会自发维护规则。大部分学生都是发自内心地在敬畏胜利者。
直到她毕业的那一刻,她在学院中的特权也不会消失,而是会转移到军中,联邦的高层人员几乎全部都是帝国军校的特权阶级,唯有一小部分是来自其他小星球的天之骄子。
有刚转学来的新生在被周围的同学们科普后,好奇问道:“那她喊的那位是?”
“嘘。”
我生无可恋地昂起头,挺起胸。
补充一句,不想管和不用管是有区别的,但两个说辞成立的前提都是,那个Omega不会成为我的教官。
对,没错。
我在厕所里遇到的那个Omega,成了我的教官,而且还是我刚经过层层选拔,好不容易才闯进去的校队的教官。
进入校队之前,我就听说过做校队的教官很苦,工资再高也架不住事儿多,上一任教官苦校队久矣,每天变着花样递辞呈,奈何外界早知做这行业辛苦,死活找不着接班人选,校方权衡再三,决定咬住一名教官不松口,在找到合适人选之前,绝对不能放跑了珍惜资源。
前任教官就只能一直被这么拴在帝国军校中,走时老泪纵横,就差点个烟花炮竹庆祝一下了。
实惠。
“你还好吗?”一道温柔的声音在我吐的昏天暗地时响起。
怎么有些耳熟?使用过抑制剂的A、O的信息素就可以不受情热期的影响,自由收放,看起来就像一个B,一个,能随心所欲的渣渣B。
事实上,这也是大众对我的认知。
一个渣渣。
不过我并不是很在意这件事。
没关系没关系,我无所谓地在口袋里掏着打火机,想再去点烟,口袋里的东西太多了,我经常手上拿着些什么就往口袋里塞,现在里面就和我的百宝箱一样,但有些乱,我老找不着里面的东西。
我一边掏一边想,只要他没有说
“我还挺喜欢你的。”
“你的标记让我很开心。”
“谢谢你帮我。”
一切就都还在可承受范围。
柔弱的Omega自顾自说着温和疏离的礼貌话,但与此同时,他解开了衬衫上的几颗纽扣,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汗珠微微发颤,如晨间露水般,欲掉不掉,“你可以再帮我标记一次吗?”
精神标记。
独属于A与O之间的联系。
但不做好充分准备,其实并不算深入交流。
所以,法律才会规定这是A的义务。
不会有A觉得被临时标记过的O就是不干净的。
算是一件很纯洁很正常的事情。
真的!审核你相信我!
[省略很长很长一段描写]
[因为不过审]
隐约露出一点黑色的痕迹,原来里面还有一件低领黑背心。
而我拿烟的手轻轻颤抖,险些咬碎了一口保养精良的好牙。
淦,他说了
他说了!他说了!
怎么恩将仇报呢这!
我很想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信息素影响人脑激素所以才会出现的反应,一切都是虚的,假的,但他话说的太快,我的反应也来的太快,只一霎间,铺天盖地的恶心感便汹涌而至。
忍不住了
yue。
我不顾这个O可怜巴巴的眼神,毫不犹豫地推开厕所门,跑的飞快。
后续如何我也不想管了。
所以我自然是没有看到,在我走的那一刻,那个O蓦然阴郁的眼神。
我抬起头,正好和那人对视
靠,是教官。
我立刻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但他显然没有眼色,我想了想还是擦了嘴,给自己喂了一颗薄荷糖,努力不去想第一次看见这人的情形,这才勉强抑制住了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