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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问我的罪,以后不想再吻我了?”

他话音刚落,应泊舟长刀出鞘,一道冷冽的寒光划过,刀锋直抵温邬裸露的脖颈,白皙的肌肤上还有些许方才亲昵的痕迹。

“我再说一遍,放了朱大人。”

温邬冷了脸,紧抿着唇,不再说话,只定定看着他。

言锦却被吓得一激灵,忙道:“你们有话好好说,床头打架床尾和嘛。”他看了看二人的脸色,哆哆嗦嗦将长刀从温邬脖子上移开,仔细检查了没有伤口,才又道,“万事好商量啊。”

他是当真担心温邬气急攻心以致毒发,这东西能压制住一次,不一定能压制第二次,保不准就一命呜呼了。

岂料眼前的二人均未当回事,温邬一言不发就要上前夺了应泊舟的刀,几乎是瞬息间,方停歇的二人再次打斗起来。

言锦当场懵在了原地,若说作为一个大夫最大逆鳞是什么,那大约是病人不遵医嘱,身边还有一个把医嘱当废纸的人。

不是,你俩还真不把大夫的话当回事是吧?

言锦心中一股火蹭蹭蹭地烧,他原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眼下真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沉着脸问林三:“可有棍子?长些的。”

林三想说什么,但一见他脸色,忙识趣找了来,双手奉上:“您请。”

“多谢。”言锦扯了个如春风和煦的笑容一转身又是另一副面孔,他拖着木棍一个箭步上前,大喝一声,自那二人中间狠狠劈下,“都说了,你们给我住手!”

许是没料到言锦会如此,温邬和应泊舟连忙后退各自撤开,又齐齐不可置信地看向言锦。

言锦喘着粗气,看着应泊舟气笑了:“来,我问你答。”

应泊舟一愣,将刀搁在地上,应道:“好。”

“谁是大夫?”

“你。”

“谁是病人?”

“温邬。”

“你想他死?”

“不想。”

“很好,不想。”言锦眉心狠狠一跳,只觉得一股浊气直冲天灵盖,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讥讽,“原来你不想。我还道是是阎王爷他老人家给你递了私信,许你替他提前销户了?我方才说他重伤带毒,你是耳朵被浆糊糊了,还是脑子让门夹了?瞧你这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赶着送他下去占个好位置。”

“我管你是什么将军,他现在是我的病人,我说了算。”他将棍子扔在应泊舟脚下,“人话听不懂,大夫的话能听懂吗?”

应泊舟欲言又止,许久才道:“能听懂。”

言锦:“然后呢?”

应泊舟看向言锦身旁的人,温邬已然背过身去,他沉默片刻,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放在地上,对温邬的背影道:“这是解药,是陛下派人与温小姐商议,冒死自太后处得来。”

温邬身形一顿,却仍未回头。

“温小姐已安然回到府中……”应泊舟收刀入鞘,走出几步又道,“眼下朝堂形势暗潮汹涌,一触即发,朱大人是关键一步,我必须将他带走。给你三炷香的时间做你想做之事,我在外面等朱大人。”

说完,他便带着士兵们离开内院,在定远侯府外静静等候。

言锦忙捡起药瓶闻了闻,确认是好药才放到温邬手上。

“林三林四。”温邬叹息一声,道,“放了朱大人。”

他看也未看直接将药倒入口中,对言锦淡淡一笑道:“回去歇着吧,明日陪我去个地方可好?”

言锦眨了眨眼:“何处?”

温邬回身往房内走去,他身形清瘦却极为挺拔,寒风将外袍吹起,红衣烈烈,他道:“将军冢。”

将军冢,大约是老侯爷的埋骨之地。

翌日天还未亮,言锦便睁了眼,然而他方下床,便隐隐见着门外站着个人。

正是宿淮。

言锦心下一惊,连外袍都来不及穿,连忙上前打开门将人拉进来:“外面那么冷,你大早上的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