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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锦被他晃得头晕,拍了拍他的手腕哭笑不得:“你是小孩吗?幼不幼稚,快放开我,我要去洗澡穿衣服。”

宿淮将他放平,又一下翻到他身上去,食髓知味般用牙磨了磨他的肩头,轻声道:“好像做梦一样。”

他咬得不重又赖着不肯起来,言锦也就只能任由他去,方才折腾了一次,加上白天赶路本就疲惫,言锦很快有了睡意,想着明早起来清洗也行,虽然有点埋汰,但睡觉最要紧。

他这样想着,很快睡熟了,以为今晚不会再发生什么事,岂料原本安分的某人又开始作乱,一路从肩头轻咬到下巴,别的什么都不做,只一味地咬,生生将言锦弄醒。

这人是狗吗?

言锦忍耐了片刻,最后忍无可忍,一脚将他踢下了床:“你给我打水去。”

托宿淮的福,言锦做了一晚上被一群大狗追着咬的梦,第二天眼皮子底下挂了两个硕大的黑眼圈,顶着满脑门的官司去洗漱。

宿淮在一脸无辜:“师兄还在生我的气?”

“你,今天别靠近我。”言锦屈指点了下他的额头,抱着水盆扬长而去。

“发生什么事了?”系统刚被言锦的怨念吵醒,她盯着眼睛都黑眼圈,想起昨夜眼前浮现的马赛克,惊叹一声,“你们做了一晚上!”

言锦脸色更黑:“你别说话。”

系统恍若未闻,再次惊叹:“一晚上!原来小说里的一夜七次真的是人类能实现的?”它化成光球飘在空中,麻溜地掏出纸笔,故作腼腆道,“可以分享一下过程吗?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要素材。”

言锦看了她一眼,抓着光球塞回了脑中,长叹一声,闷闷道:“什么都没发生,就做了一晚上的梦而已。”

系统书写的笔戛然而止,她犹豫片刻,小心翼翼道:“真的?”

“真的。”言锦生无可恋。

“好吧。”系统道 “你不是也不太想发生什么吗?怎么这个表情?”

这还用说吗?

干一夜没法睡是一夜,做噩梦睡不着也是一夜,前者还能吃到宿淮这个人,后者只能吃到一肚子火。

言锦将脸埋在水盆里当鸵鸟,过了半晌,哀怨道:“不划算啊——”

这一怨气一直持续到了义诊开始,很快言锦忙碌起来,更没时间理会宿淮。

而宿淮更是一反常态地没追上来,反而在义诊时听话得不行,指哪打哪动作利落,甚至乖乖的没去言锦跟前晃悠,不和言锦有过多的接触,他依旧照顾言锦,但极少与他说话。

和他玩欲擒故纵呢这小子。

言锦气笑了,甚至将自己看诊的摊子挪了挪,看谁先理谁!

就在这时,镇长找了过来,他一眼便瞧见了言锦和宿淮隔了老远的摊子,又见二人虽然在面对镇民时笑容如沐春风,但转头写药单拿药时,皆是被人欠了八百两银子的臭脸。

镇长微微一愣,脚下一转竟要开溜,然而他还未跑出几步,身旁便传来一人的咳嗽声。

他这才想起还带了个人来,忙拉了人到一旁,小心翼翼道:“叶大夫,那二位明显有事,可不敢过去添乱啊。”

“我不添乱,我是去帮忙打下手的。”叶大夫道。

“哦,对对对。”镇长一拍脑袋,他又垫脚看了眼被围住的二人,搓着手原地转了几圈,才下定决心带着叶大夫挤进人群。

“言大夫,宿大夫,这位是叶琦叶大夫,是我们古瓷镇医术最好的大夫,我带她来给二位打打下手。”镇长道,“真是有劳二位了。”

言锦连忙道:“多谢镇长,多谢叶大夫。”

“言大夫不必客气。”叶琦张望了一番摊子旁的人,帮忙的只有她一个,但言锦与宿淮是分开的,所以她得选一方,眼下言锦周围的镇民最多,想来忙不过来,于是她打算留在言锦这边。

她这么想着也正要张口,然而话到嘴边,忽然对上宿淮阴沉的双眼,她猛地一顿,竟福至心灵地对言锦道:“不如言大夫与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