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专程请了创作出无数大热cp的系统一道探讨。
系统话都没听言锦说完,直接大手一挥得出结论:“他在勾引你。”
言锦反驳:“哪有这样勾引人的?他也未直接来找我,甚至没有靠近我五米以内, 距离把控得十分得体。”
系统干巴巴道:“哦。”
言锦一边打开卧房的门一边又道:“你别敷衍我, 他只是好龙阳, 但对我应当还是正常师兄弟情, 只是长大了变得更加细心……”
很好,他的话生生噎在了喉咙里。
因为宿淮正端坐在言锦卧房窗前的小塌上, 一手拿着一条破洞的亵裤,一手拿着针线缝补着。
他的神情在冬日暖阳中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手中缝得仔细,甚至缝两针还要凑到破洞处查看针脚,偶尔轻轻吹一口气。
那条裤子是言锦前些日子摔跤时擦破的, 破洞处在膝盖上,按理说吹口气也没什么……
可是!为什么要吹气啊!
言锦整张脸变得通红,只觉得自己头像刚烧的热碳一样冒着热气。他立在房门前,进去不是,不进去也不是。
就在此时,房内的宿淮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偏头看向房门处,然后言锦就见着那张好看得被他当做“梅花仙子”的脸在阳光下对自己笑了笑。
跟发光似的。
系统:“哇哦~”
言锦:“…………………………………………………………………………………………………………”
“砰!”
他刷的一下关上门,泰山崩于眼前也能插科打诨的言某人慌慌张张地跑了。
天老爷,他房中有个妖精在勾引他!
言锦没招了,直奔县令府把林介白揪出来,神情严肃得像见了鬼:“我有话问你。”
林介白原本正扶着腰在心里大骂县令狗官,一见言锦如此,连忙正色起来:“怎么了?三生堂出事了?”
“不是。”是我出事了。
言锦欲言又止,一时不知从何处说起,他想问宿淮为什么变成了断袖?想问自己好像要被撅了,但被拿捏得有点死跑不掉该怎么办?还想问怎么判断自己是否是一个断袖……
他心中几转,正要张口问话,然而当他看着坐在没有铺软垫的木椅上扭来扭去的林介白时,到嘴边的话突然莫名其妙变成了:“你后面痛不痛?”
话音落下,林介白咔嚓一下腰扭了:“……”
言锦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手一抖茶飞到了林介白的脸上:“……”
房中死一般的寂静。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县令大人寻了来:“小白,我拿了药膏来。言大夫在……”他走进房中,见二人情形,识趣闭嘴。
林介白抹了一把脸上的茶叶,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舌头,他回忆了一下,确认自己没有听错,犹豫片刻道:“大师兄你……”
“停!”言锦大声打断,扯出一个死亡微笑,“忘掉此事,再提你就不用回三生堂了。”
林介白原是怕他的,但难得见着他如此模样,心中稀奇,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下了然几分,揶揄道:“怎么?是不是小师弟?”
他不提宿淮还好,一提言锦就炸了毛,之前想问什么一概忘了个一干二净,恼羞成怒地将林介白按进了椅子里,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杀人灭口。
最终他深吸一口气,放过挣扎的林某白,摇摇晃晃地走了,心里想着该如何是好,要不还是回去给小师弟科普一下正确的恋爱观?
他又想起宿淮那日在他跟前扮可怜,又深觉不行,这和羊入狼口有什么区别?
宿淮都光明正大的在他身上耍心眼了,定是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眼下去劝什么都无济于事。
这是什么新型叛逆期吗?养孩子怎么这么难?
他准备找个地方思考一下自己的教育是不是出了大问题,然后就被一个人拉住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