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惊,察觉到谢雪落如同泥牛入海,一去不返,即没有声音也没有人影,活像消失了般。
“这个门是不是有问题啊?”一直假装文静的吕布嘀咕了句,换来了全哥的怒目而视,顿时再不敢开口。
柳竹生对着众人招了招手,示意大家围过来,压低了声音道:“你们都不能进去,我和队员们去,五分钟后全哥你以我为锚点开门,如果我没有出来,你们立刻就走不要犹豫。”
林秋对小叶子道:「矿山老板心里想的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他只是在想这个门是怎么回事,还有矿工会不会死了,要赔多少钱。”小叶子轻声道,眉头紧皱,“都是些他会想……唔,不相干的思绪太多了,有个矿工向他借了不少钱,还有个矿工家属好赌,难缠,万一死了要怎么对付,大多数都是这些东西。”
林秋听完,冲着柳竹生点了点头,“说”:「你们去吧。」
话音刚落,林秋就听见严冬年特有的懒洋洋的声线:“我在里面等你。”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严冬年了门内,动作很闲适但是无比迅速,谁也没来得及拦他,离得远的柳竹生只来得及扒住门框。
“无组织无纪律!”柳竹生气急败坏地喊了句,“林哥,你能不能……”
林秋不得不解释道:「他有预知能力,如果他进去了,就说明没有危险。」他完全没想到将来会为这句话负上多大的责任,「我还是进去吧,他叫我进去肯定有原因,说不定会错过什么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