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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位以获得废帝朝老臣们的支持。而当时老侯爷是拒不承认景佑帝的那一批。

“这不是很奇怪吗?”南枝不知废帝之事,听南慕讲,难免疑惑:“那群老臣脑袋进水了吗?老皇帝的话最信不得,他都当皇帝了承诺文昌太子太子位有什么用,还不是过了几年下锅宰了?”

“那不过是为了双方好下台阶,”苏元沅冷笑道:“双方苟合,总得有个缓和。”

“但还是很奇怪啊?”南枝又问:“他现在都当皇帝这么多年了,有必要抓着废帝的那么点事连儿子都杀吗?”苏元沅讲是羽林军出手,在场几人都已猜到是景佑帝的手笔,执掌宫廷的羽林军除了景佑帝还有谁能调动?

“小侯爷可知忘忧草?”苏元沅突然问了一句无关的话。

忘忧草?鹿哥疑惑,不知苏元沅何意。

“东宫出事之前,厉庶人曾拿着一副画纸问我是否听闻过忘忧草,我遍查典籍,知那味草药乃生长于南洋,有控制心智之效,而景佑帝为泰王时分封粤南之地,与南洋相邻,”苏元沅脸色霎冷,又道:“我是不信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会因一次万邦来朝骄傲自满而变了性子,除非那皇帝是假人所扮,又或者他被药物所控移了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