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废话嘛,没看到刚刚还算不错的氛围都变调了嘛,说一句风雨欲来都不为过。
只是——
耳膜竟然是炼狱杏寿郎自己弄破的这个消息就有一点令人震惊了。
炼狱杏寿郎看着女孩黑沉黑沉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心虚的同时还带着一点小雀跃……
他支吾应声:“唔姆,那是一只擅长用笛子的鬼,他可以利用笛声干扰人的神经,导致听到笛声的人身体不能自控只能乱动。除了这个能力之外,笛声还能制造出鬼狼出来攻击人……那个时候活着的人除了我之外,只剩下被保护着的小孩子,牺牲的同伴所留给我的讯息使我不能在第一时间想到更好的解决办法,所以我只能想到自己震破耳膜这一个笨办法了。”
距离那么近的被“吼”的清希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头不由的往后仰了仰。
要不是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说话是耳膜破掉之后的本能反应,她都想要去捂他的嘴了。
真的,太响了。
令她有种对方正在练中原绝学狮吼功。
清楚了事情结尾的清希在炼狱杏寿郎说话之后又捧着他的脸将他的头又重新侧了回去。
透析之眼开启,在将他的耳朵从里到外,又从外到里检查了一遍确定只是耳膜破碎之后,她在心中松了一口气。
还好只是补耳膜,只要参考曾经给原田先生补眼角膜那样补耳膜就可以了。
用微型修补枪在原来耳膜的位置直接附着上酒泡果皮,只一下,它就像粘合剂一样将原本的耳膜都附着在上面,换成普通人来看的话,他们也绝对看不起来杏寿郎的耳膜是后期补上去的。
补完一只耳朵,清希轻轻拉了拉他的头发示意他把自己的身体翻过来。炼狱杏寿郎看见之后就将自己翻了个身,把另一只耳朵露了出来。
清希常规操作,手半点不抖的将他另一只耳的耳膜修补好。
“怎么样,现在可以听的到声音了吗?”她有点紧张地问道。
“唔姆,已经能像平常时候那样听到那些声音了。”炼狱杏寿郎抬起手就想要去掏耳朵,但是却被令一只手拍掉。
在对方瞪眼警告下他讪讪的把手放了下去。
“身上还有什么伤?”她又问。
炼狱杏寿郎头顶的两撮小揪揪动了动,“肋骨好像断了几根。”
“这种事情刚刚你为什么不说?”清希彻底爆发了,“我以为你能和我聊那么久还不带大喘气的是因为除了耳朵外没有别的伤了,结果你和我说肋骨断了???!!!”
“炼狱杏寿郎,你才刚刚成为猎鬼人吧,为什么猎鬼人的那种“只要我不死,只要我还能动,我就可以继续去杀鬼”的臭毛病却学了个一干二净?
不知道身体不养好身体就会留下暗伤,等到暗伤积累到一定它们就像一个炸弹一样在你的身体里头爆发,然后你就真的死掉了。
不是死在与鬼的战斗中,而是死在你们自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当中。”
看着脸冷的都快能冻成冰块的女孩连名带姓的叫着自己的名字,炼狱杏寿郎心中打了一个突。
阿希生气了。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从来没直呼自己姓名的阿希今天这么叫了,她是真被自己气到红脸了。
这是他的第二反应。
得说些什么。
这是他的第三反应。
短短几秒时间炼狱杏寿郎的大脑之中划过了无数想法。
清希深吸一口气,将还枕在自己大腿上的这个呆呆看着自己,让自己糟心的“猫头鹰”轻轻的转移到榻榻米上。
“我去叫药研过来给你处理伤口,你就在这里好”
正准备起身的清希手腕被另一只满是茧子的少年的手抓住,她怔了怔,最后还是重新坐了回去,等着他的下文。
“对不起。”炼狱杏寿郎深吸一口气,然后用着超极大的声音几乎将这三个字喊出来的。
“我不应该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