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种花?
清希被问的一脸懵。
不是,她就是来买点首饰,剧情的方向怎么好像拐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去了。
脑子里头想着要不别买了,嘴上含糊道:“不一定。”
她说的是实话,她是真的不一定,一切还需要等阿统回来再说。
老头一脸丧气,他挥挥手,对老太太道:“算了,就她吧,阿海掰不正,老子才不想拿咱们的好东西去为他填窟窿。
咱们俩拿了钱就挑个还是在东京但是离这里远点儿的地方买个小院养老去。”
老太太对于老头的话也没有反对,她冲着清希招了招手,“既然如此,小姑娘和我来吧。”
清希:“……”
不,她哪里也不想去,想现在就走。
和她有着同样想法的还有其他四人,鹤丸国永和药研藤四郎上前,将清希、炼狱杏寿郎、炼狱千寿郎挡在身后。
“不好意思了,这位老婆婆,我家孩子不会单独和你一起走的哦。”鹤丸国永笑眯眯道。“嗯,麻烦请算一下刚才那些簪子团扇的价格,我们就要那些了,再不走的话,烟火大会就要赶不上了。”
“这个时候到是有那么一点像个家臣的样子了。”老头突然出声道。
显然,刚刚在街市上面鹤丸国永的样子令老头记到现在,且十分不爽快。
随后,他又继续道:“你们也不用担心,难道我们这老头老太的还能把那丫头吃了?我们就是有些东西要给她,完了早收拾了这边的东西早点走人,躲我们那被人带坏,赌博上瘾,已经无药可救的儿子呢。”
“可是,为什么是大将,你们也才今天刚刚见面吧,前后左右还没有一刻钟的时间。”药研藤四郎抓住其中说不过去的地方直接说道。
“儿子不中用,等我们走了,难道就让他把我们老俩口攒了一辈子的好东西都给他败光不成?”老头憋屈道。
谁不想把自己攒下来的好东西留下来给儿孙?可是家门不幸,你让他怎么办?
“儿子不行,你还有孙子。”药研藤四郎继续道。
老头白了他一眼,“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你这个小子到好,专挑老头心窝子戳。
儿子不行,死活娶回来的媳妇更是个整天想着要把婆家的好东西往她自家扒拉,两个孙子担心给我们带和她离了心,天天看的紧,现在6、7岁了,也记事了,和他们的母亲一样的货色,东西给他们?我还不如丢粪池子里。”
药研藤四郎听的哑口无言。
身为护身刀,这类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只是,就像老人他自己说的,家丑不可外扬,何况越是大家族,这类的事情越多,越乌七八糟,越腌臜不堪,与他们比起来,老人家里头的这些事情到也算是小事情了。
“你还没有说,为什么会选择大将。”
“也没什么,就是难得在日本瞅见了老乡。”老头说着视线穿过他们两人之间的缝隙落到一颗脑袋死死想要往外探却又被有着火焰一般发色的男孩用手往回按的女孩,那一眼里头的深意就差没对着所有人表示他们有一件“你知,我知,她知,但就独独他们四个人不知”的事情。
药研藤四郎侧头看鹤丸国永,刚刚是他拉着大将走的,而他自己则主要帮忙看着年纪最小的炼狱千寿郎,所以,刚刚在他们来到老头的摊位之前,他们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除了大将以外,也就鹤丸国永他最清楚了。
可是鹤丸国永觉得自己挺委屈的,他们说的是种花语,虽然在他被五条国永锻出来的时间日本崇尚唐国,因此学习唐国语言,可是真不好意思,他那会儿却没有跟着主人学到一点半点。
药研藤四郎紫色的眼中划过一丝嫌弃。
他突然觉得,如果那个时候和自己一起出阵的是三日月宗近可能也会比鹤丸国永来的好。
其他审神者是怎么评三日月宗近的?
爷爷生活上面废是废了一点,可是智商,情商是真的高,有什么自己搞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