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自己不过来的话,剩下吃不完的菜她准备怎么办?
炼狱杏寿郎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看的与他隔着砂锅排排坐的鹤丸国永吃着肉还能笑出声,“嘛嘛,可能是想要下厨的瘾犯了,所以就没忍住做多了吧。
刚刚你没过来的时候主人她可是一个人把鸦舍里头的鎹鸦的伙食都给做了。”
“原来如此。”炼狱杏寿郎恍然大悟,真就信了他的话。
“杏寿郎,你还没有说你今天怎么过来了呢。”肚子已经有点撑的清希小口小口啃着已经吸足了汤汁,本身已经从半透明的白色转变成棕褐色,一口吃下去汁水充足的白萝卜,“今天你终于不把自己关在自己家的道场修行啦。”
老话说的好,小孩子经不起刺激。
自从难兄难弟的两个人遭遇到鬼之后她这个咸鱼在医馆养伤,他在养了一个月回家去后就开始发愤图强。
原本这件事情她也是不知道的,只是炼狱先生偶尔会亲自送一些伤员到医馆,两个人遇到了聊会儿天话赶话的就提到了杏寿郎。
“唔姆,也没有什么,就是过来看看阿希你。”炼狱杏寿郎非常直白的话。“因为算一算时间,阿希你的手臂可以拆石膏了嘛。”
结果没有在医馆里头找到你,却是在鸦舍这边听到了你和鹤丸先生的对话。
想起这个炼狱杏寿郎只觉自己的脸又要热起来了。
偷听到他们两个在说自己也就算了,只是他也没有想到会听到阿希会说喜,喜欢自己……嗯,那种事情。
清希听了他的话竟然一点也没有感到意外。
不过她还是想要说他,“习武之道需一张一弛方有精进啊!”
炼狱杏寿郎额头上方浮现出大大的问号,“阿希,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没太能理解,可是炼狱杏寿郎就觉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清希正准备开口解释,巨大的阴影阻挡住了她的视线,随着身上的衣服被一股巨大的拉力带着往上提清希只觉脚下一空,整个人就被提到了半空之中。
鹤丸国永身体反射性的就想要拔刀,可马上他反应过来,这里是医馆,所以他也就没有把刀带在身上。
鹤丸国永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左手叉腰,右手举在额前,做出一个搭凉棚的样子,望着已经被“带飞”向医馆的女孩那哇哇大叫的身影他低头看在炼狱杏寿郎,“次郎它想要干什么?”
“不知道。”炼狱杏寿郎将女孩被次郎提走时打翻在地上的碗筷捡起,暂时也不管这边的摊子的他跳下走廊拿起被她摆在地上的木屐追了出去。
鹤丸国永看看锅又看看又一个已经跑远的人也跟着追了上去,于此同时他还不忘在口中喃喃,同样叫次郎这个名字,为什么只有你那么的别具一格呢。
鹤丸国永追出来时就看到女孩一边一只手拉着炼狱杏寿郎的衣袖一边低着头穿着她的木屐,完了他还听到她用着最软的声音对着另一边的大鎹鸦说的最凶的话。
“衣服都被你扯乱了,不知道再简单的和服穿起来也是很麻烦的吗?”拉着已经被扯的不成样子的和服企图想要将它整平,清希不高兴道。
只是清希不高兴,次郎比她还不高兴。
那嘎嘎嘎冲着她咆哮的样子活脱脱就像是发现自家老公在外面偷人的深闺怨妇。就差没把“你都有了我一个了难道还不够吗?”这句话甩在她的脸上。
“这是镝丸,它是我的朋友的同伴。”清希有那么一刻声音有一点虚,眼神有一点飘,可马上她就理直气壮了起来。“它的同伴受伤了,人就在医馆里头养伤,它一条蛇在人来人往的医馆里头游来游去多不方便,会吓到人,我帮他照顾一段时候不为过吧。”
不为过是不为过,可是你让蛇缠你脖子!!!
我都没有这个待遇,你让一条蛇待那里……还有它刚刚竟然还想要咬鸦。
你个大猪蹄子,说吧,你是选我还是选它。
“这怪的了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