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意外怀孕,我的母亲达娜厄因此被扔到了大海上,后来她带着我漂流到了塞里福斯岛上,备受歧视地生活……”
“后来我隐隐才察觉到,原来祂这么做并不是因为我的母亲,而是因为祂需要一个半神子嗣,利用我去做一些事情罢了。”
说着,珀尔修斯那碧蓝的双眸悲伤地看向我,“命运完完全全地控制了我母亲的人生,与此同时还有我,因此我不希望你……还有其他所有人,也因此重蹈覆辙。”
看着他紧张的神色,我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虽然我是绝对不会喜欢珀尔修斯的,但他母亲的遭遇让我不禁怜悯,甚至有些感同身受。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在命运和神祇的面前都不过只是小小的蝼蚁,而女人往往比男人更惨一些,她们遭受着世俗极度苛刻的评价,她们是比男性更加弱小也更加可欺的对象。
绝大多数人不会将武器面对强者,而是会选择面对更弱者,以发泄自己心中的怨气和愤怒。
想到这里,感受着珀尔修斯真切的悲伤和痛苦,我不禁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珀尔修斯闭上眼睛,轻轻地磨蹭着我的手。
他的皮肤很光滑,因为篝火的温度下比以往更加烫,原本高大的男人此时坐在我的身旁,做出这样卑微的行为,让即便是冷漠的我都不禁感到惊讶。
不过,我很快便清醒了过来,这可是在梦境之中斩杀了我的珀尔修斯,即便事情已经发生了改变,但也未必不能保证他不会因为别的原因继续斩杀我的“使命”。
我转而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指穿过他毛茸茸的金色脑袋,忽然收紧,见他因为疼痛而微微皱起眉头,忍不住问道,“可是,万一你失败了,无法抵御命运的安排,真的将我斩杀了,那该怎么办呢?”
珀尔修斯睁开朦胧的双眼,那倒映着炙热烈火的双眸中满含着对我的爱慕和寄托,就好像我是他唯一的光。
“不……我不会的。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那么我……”
他艰难地仰起头,呼吸竟变得沉重起来,珀尔修斯咬着牙朝我发出自己的保证,而后忽然伸出双手,将脑袋埋在了我的腹部。
而后声音变得更加压抑且含糊不清,“我会……让我自己……也付出……同样的代价……”
声音好像随着劈啪作响的篝火消散了,我忽然感觉我的行为实在是有些可笑,倘若珀尔修斯真的做了,这样的保证也毫无作用。
可是,我却从他的话里隐隐感觉到了他的坚定,就好像刚才珀尔修斯的话届时发自内心。
想到这里,我因为腹部逐渐累积的火热而骤然回过了神,低下头正好与抬起头的珀尔修斯四目相对。
他眨着深邃的目光,在这样的视角下竟显得有些乖巧,目光灼灼地盯着我,就好像他无比渴望我的安慰与安抚,我的目光再度向下,发现他的裤子好像被撑得有些变形了。
我不明白我究竟是哪里让他感到兴奋的,是因为我用力地拉扯着他的头发,还是因为他以死来表达对我的忠诚,亦或者是我让他想到了他的母亲?
每一种可能性都显得十分荒谬,甚至让我觉得有些恶心,尤其对象是珀尔修斯。
但此时此刻,气氛实在是太过美好,在昏暗下来的夜幕之中,我知道我该给他一点甜头,就像我曾对海神波塞冬做过的一样,只是对于珀尔修斯,主动权在我的手里罢了。
然而突然回想起的波塞冬却并非桎梏了我的行为,甚至让我产生了一种毁灭的快乐。
虽然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我讨厌珀尔修斯,但能够轻易地调动仇敌的情感让我感到满足,不仅如此,我急于借他证明我并非是波塞冬的所属物。
我是我自己,即便我曾经被迫成为了波塞冬的情人,但我也可以是任何人的情人,这是我可以选择。
想到这里,那种心中的介意便在骤然之间消失,甚至可惜于我无法立刻让海神波塞冬看到这一幕。
于是,我忽而在珀尔修斯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便坐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