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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你老娘点蜡!’

二丫头一边吐槽一边感恩道:“奴婢谢公主不罚,谢太□□德。”

“嗯,起来吧。”

唱完了双簧,乌林珠又转头看向靠在炕柜上养伤的王夫人。

来之前就知道王夫人的伤势了,加上这么多天过去了,伤口差不多都已经结痂了。

此时王夫人仍旧躺在炕上养伤,多半是借着养伤躲羞呢。

乌林珠早在回程的时候就知道了二丫要在哪天行动,之后更是在码头偶遇贾政时故意将贾政气了个倒仰。贾政一肚子的气回府,又听了赵姨娘添油加醋的说词,能不朝着王夫人发脾气?

而且这脾气发的还师出有名。

王夫人原就又惊又气,听说这事传出去后,更是又羞又恼。被贾政当着赵姨娘和抱着庶子的新姨娘面发了一通火,更是难堪的羞愤欲死。

原以为这样就已经够糟心的了,二丫收到乌林珠的传话,让她将王夫人的所做所为以及这次的罪有应得都告诉宝玉,又惹来宝玉不敢置信和无法理解的质问。

贾母不知道乌林珠什么心思,但知道乌林珠回京城的消息后便直接收起想要作践王夫人的心思,又玩起了装聋做哑那套。

大老爷只派人去问贾政和王夫人用的是荣国府的帖子名头包揽讼诉还是用你们二房的,如果是荣国府的…那这事总得给大房一个说法吧。

大太太听说了这事,倒是屁颠屁颠的跑到荣禧堂,想要跟王夫人谈一谈分赃的事。

全家跟着你丢人,那银子也应该分给全家人。王夫人到了这会儿还在狡辩,大太太又说什么那么多钱就挨几刀,一刀就值上千两银子,要是她,她也乐意。

若不是乌林珠和王家先后派人送了东西或是过来请安,王夫人的处境还真不好说。

对了,这期间贾琏最是无所谓,不管是银子还是爵位,好像都跟他没关系似的。

凤姐儿没想到爵位如何,她倒是跟她婆婆一样都想到了银子。并且跟她姑姑同一份心思,都觉得这门生意…仍旧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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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林珠没劝王夫人以后别再做这种营生了,也没替王夫人打什么抱不平,意思意思的拿二丫逗了一回闷子后,乌林珠还问了一回贾政新姨娘和她生的那个小孩的八卦。

光是这个话题,就让王夫人非常不满的各种抱怨,最后更是用一种宝玉要受委屈的预言做了总结。

“我当什么事呢。”乌林珠不以为意的笑道:“现在小孩的夭折率多高呢,何必将这些事放在心上。赵姨娘是旧爱,那位是新欢,您就是老爷的眼中钉,肉中刺,与其只想着跟她们比,还不如换个思路呢。”

什么思路?

“宫里一直讲究换子抚养,新姨娘年轻,经验少,与其让她自己教养哥儿,还不如交给赵姨娘抚养呢。而赵姨娘身边的环哥儿也算是立住了,既如此,便将环哥儿抱到新姨娘房里去。”

换着玩去呗。

瞬间醍醐灌顶,茅塞顿开的王夫人:“…怪不得你要让人送宝玉去白马寺呢。”这是怕打了老鼠伤了玉瓶呀。

啊?

乌林珠眨眨眼,心忖了一句:那你真是想多了。

她提议换子抚养不过是想要赵姨娘和那位新姨娘见天的疑神疑鬼罢了。

见天的觉得有人害自己儿子,有人害自己手里的别人的儿子,吃不敢吃,睡不敢睡……

乌林珠见王夫人双眼放光,还不由劝了她一句,“赤脚的不怕穿鞋的,出手前还是想想你能不能将人都摁死了。若是摁不死,那可就后患无穷了。再一个,对孩子出手到底伤阴德,你就不怕再报应到宝玉,兰哥儿和我身上?”

整个荣国府就只有宝玉和贾兰被王夫人放在心上,虽然没了马道婆,但赵姨娘能将马道婆给的东西放到宝玉和凤姐儿屋里,就不是等闲之辈。真弄死了她儿子,赵姨娘的报复…啧,王夫人未必承受得住。

不过若是陪着宝玉下凡历劫的这些男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