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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

翌日,荷叶就在角落里看见了那匹之前用来缠梯子和遮挡身形的黑布。之前问乌林珠买黑粗布做什么,乌林珠只笑而不语。这会儿见那匹布就那么随意丢在角落里,荷叶就更迷糊了。

这是不想要了,还是已经用过了?

因乌林珠经常冲动消费,又时常买了东西就又不想要了,因之后乌林珠再没什么大动儿,荷叶便也没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这会儿事情发出来了,荷叶那边还没听到消息,但四爷却本能的想到了乌林珠。

因知道现在一举一动都在当今的监视里,所以四爷并未让苏培盛去寻乌林珠打听消息。

而就在四爷琢磨着今天之后便将乌林珠接到圆明园的时候,因其他人和四爷一样,尤其是坐在那里的八爷也不敢擅动,更不敢让人将计划取消的命令传出去时,宫妃与侍卫私通的事仍旧如期上演了。

等所有人都听说了这件事后,都是一副不敢抬头又想抬头看看当今的脸绿还是帽子绿时,就听到当今冷哼了一声,“这是打量着先气死朕,再弄死李德全几个,完事用假的传位诏书登基呢。”

众人闻言,不管是否已经想到这种可能,皆是大家都纷纷做出一副当今圣明,明察秋毫以及气愤填膺,主辱臣死的神态来。

偏巧回宫去取铁匣子的人也在这时候捧着两个一模一样的铁匣子回了畅春园。

当今的那份传位诏书,压根就没写传给谁。一直到此刻,满朝文武才知道当今又遛他们玩了。

而另一份诏书上,却是明明白白的写了八爷的序齿和名字,以及一些华丽词藻堆砌的赞美之词。

当今似笑非笑的看向八爷,四爷神色复杂的看看当今,再看看八爷,其他人也跟四爷差不多。到是八爷这个当事人,一脸震惊惶恐的从坐位上走出来,然后扑通一声跪在殿中央,高喊冤枉。

“皇阿玛明鉴,儿臣,儿臣一个被苍天以天雷示过警的皇子,焉敢蓄谋大位。”

当今用一种非常刻薄的眼神打量了一回八爷,然后语气更加刻薄的问他:“那你告诉朕,你又有什么是值得旁人陷害你的?”

八爷:“…我,我,儿臣,儿臣不知。”

被当今这么一问,八爷先是被这个问题弄得有些个懵,随即还真就飞快想了一回自己有什么是值得旁人陷害他的。可惜也不知道是时间太短,之前过于紧张,还是气氛烘托至此了,八爷最后竟是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人家陷害老大,许是因为他是长子,又战功赫赫。人家陷害老三,许是老三在文人中有些个名气。人家陷害老九,许是为了他那几个钱,人家陷害老四,”

顿了下,当今说道:“许是因为朕要禅位于他。可你老八,一个被天地神灵厌弃的皇子,文不成武不就,又有什么值得人陷害的?”

感谢四爷吧。

因为当今的那句‘许是因为朕要禅位于他’,成功将众人投放在八爷身上的注意力都强行转到了四爷身上。

所以当今最后那句犹如将八爷里子面子都扒下来的话,并没有带来预期效果。

可即便这样,做为当事人的老八也被当今这话打击得够呛。

原本满腔都是狡辩之言的八爷,这会儿也不想狡辩了。一脸被辜负的抬头直视当今,“儿臣哪里比不过四哥?儿臣自认用心办差从未懈怠……”

然当今就那么坐在上面听八爷说自己这些年如何兢兢业业,如何努力达到当今的要求,如何圆满完成交给他的差事。他自认不比其他兄弟差,更不比四爷差。

当今没有打断他,一直等八爷说得差不多了,当今才提起了三五件旧事继续狂扇八爷的脸。

八爷出生时其生母良妃还只是个贵人,所以他被抱到惠妃膝下抚养,也是惠妃的养子。

直郡王对八爷还不错,至少比对其他皇子都亲近几分,也照顾了几分。但八爷却在直郡王没有防备他的时候,挖了直郡王的墙角,悄悄培养壮大自己的势力。

这是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