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敬大伯那里也不好厚此薄彼,就叫他一道停了。”
岂止是为了这个,主要还是想要借着这个事让焦大渐渐淡出人前,好帮她办点‘正事’。
“前儿回府,发现老太太最近又胖得都有些喘了,好好的杯子说砸就砸,天下的菜蔬还写成流水牌子转着吃。你去跟焦大说一声,让他每旬去那府里给老太太请个安……
对了,我瞧贾珍看蓉哥儿媳妇的眼神很不对劲,改天得了空,我也去给他紧紧皮子去。不过子不教父之过,儿子都这德行了,贾敬就别一门心思修仙了,你让焦大也去提点他一下。”
荷叶不疑有他,只以为她最近比较闲,又小心眼的惦记上贾母了这才折腾事,于是很自然的去传话了。
看着荷叶离开的背影,乌林珠垂下眼眸,勾起唇角笑得很是温柔恬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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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贾母经常对着李纨母子话说贾珠,偶尔还会在王夫人面前哭一回贾珠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从王夫人那里听说了这事后,乌林珠就想要恶心恶心贾母。后来事多也就给耽搁了,这回正好可以让焦大去请安的时候,多提一提死去的荣国公贾代善。
大家都是未亡人,人李纨一个年轻小媳妇天天一身素缟,到是你这老寡妇穿金挂红的,很有些不尽职哦。
借着焦大引出贾敬,再借着贾敬抛出贾珍觊觎儿媳妇的八卦,之后再去参加贾敬的寿筵,就更加顺理成章了。
之所以要这么迂回,也是因为乌林珠极少去宁国府,更不曾将宁国府的人放在眼里。冷不丁的要参加宁国府贾敬的寿筵,多少有些扎眼。
四爷这边见乌林珠一门心思折腾贾家人,只由着她胡闹去,就压根就没想到乌林珠在跟他玩明修栈道暗渡陈仓那套。
另一边,再度听说焦大入府给自己请安的贾母不禁又回忆起了之前焦大踩着日子进府陪她一块缅怀祖上荣光和贾家先人,再说一回什么女子当贞静,未亡人更应该有未亡人的样子。完事又按乌林珠的意思说了一回孟母三迁,岳母刺字,最后再问贾母对不对得起国公爷的托付,有没有将子女培养成才。
总之就是将贾母恶心坏了。
她到是也曾避而不见,可问题是焦大是她不见就能打发的吗?
不是的!
贾母不见焦大,焦大就站在荣庆堂的院子外,非常大声的给贾母‘请安’。而为了让焦大的声音更有穿透力,乌林珠还给焦大定制了个大喇叭。
人是乌林珠让来的,王夫人自是不会拦着焦大不让进府,贾母也曾让赖家人将焦大打出府去,可乌林珠却告诉焦大,谁要是敢动他,他就告诉那些人他的卖身契在雍王府!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就问打骂雍王府的下人,谁给你们的胆子?
一通仗势欺人下来,贾母为了不让事态影响更大,只得用一种咬牙切齿的心情让人将焦大放进荣庆堂。
不想顺心日子还没过多久,焦大便又卷土重来了。
想到旧年被焦大那些话支配的恐惧,贾母一边黑着一张脸听焦大在那里哔哔,一边回忆自己做了什么又让那毛驴尥蹶子了。
贾母不胜其烦的受了焦大的魔音洗|脑,贾敬那里更是被焦大烦得不耐其扰,原本就没什么孝心的贾敬一边麻木不已的给他老子做法事,一边又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叫到跟前大骂了三百回。
贾珍被叫过去时,就从传话的下人那里知道焦大又去道观了。去时气呼呼的,回来却被训得垂头丧气。
最让贾珍气愤不已的还是焦大按着乌林珠的意思,狠狠的告了贾珍一状。
自家儿子是个什么德性,贾敬能不知道。所以别看只是听了焦大的一面之词,可贾敬就是知道他这倒霉儿子真能干出觊觎儿媳妇的丑事来。
贾珍喜欢让下人往儿子脸上吐痰。贾敬与赦政是一辈的,到是跟他们兄弟一样,都喜欢棍棒教子……
总之焦大仗着先人旧仆,户籍落在雍王府的身份,很是仗势欺人了一回。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