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就跟水做的一般……’
二人越说越下.流,仿佛那些事情都是他们亲眼所见一般。
乌林珠驻足听了几句,又仔细观察了一回说话的人,之后朝王达打了个手势,毫不温柔的说道:
“这么冷的天还站在风口说人闲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你们将人拖到胡同里,那里背风还暖和。仔细问一回流言出处,完事再将他们所有的牙都给本姑娘敲下来。”
想了下,乌林珠又补充道:“佛祖常说六根清静,我瞧着他们俩个大老爷们就是六根不太清静,才会说这些个下流话。王达,你就看着办吧。”
“……”
净身太监王达瞬间便领悟了乌林珠这话里的意思,只是这样做会不会有些过了?
“我凭生最恨的就是这些人。只为一点花花肠子就传播流言,造女子黄/谣,甚至是心中口头意yin女子……
被他们这么一说,不明就里的人便会信以为真,而那些脸皮薄一些的姑娘定是要以死明志,也幸好今天被他们如此言说的是我。”
王达:这事能用‘幸好’这个词吗?
就在王达被囧住的时候,荷叶却实在没忍住的问乌林珠,“姑娘既然不喜欢,那当日又为什么要折腾那个警幻杯?”
“那能一样吗?”
“哪里不一样?”
“一,警幻就是一老|鸨。像她这种逼良为娼,诱拐少男少女的混蛋早晚会遭报应的。我那么做除了报私怨,还是为民除害。二,”乌林珠顿了一下,更加理直气壮的说道:“我是州官!”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瞬间妙懂的荷叶与王达等人到是再不跟乌林珠理论这种事,而是按着乌林珠的吩咐将那两个嚼舌头的男子拖进胡同里。
王达最擅长刑讯,将人拖到胡同里,先堵上嘴一通大刑招呼,等二人吃了苦头这才将堵嘴的汗巾子给他们拽出来。
乌林珠则是径直去了茶楼,一边吃茶一边听说书人讲三国。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左右,乌林珠等到王达。
王达是个能干的,不光大刑侍候了那二人,竟还顺藤摸瓜的找到了流言的源头。
流言是这几天才传出来的,且还是从傅试的长随那里传出来的。
王达不动声色的将那长随骗出傅府,之后更是快刀斩乱麻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弄了个水落石出。
说起来这件事情也不复杂。
就是傅试发现自己那一通表白没了下文,便知道乌林珠没相中他。
可那天乌林珠的脸虽然被遮得只一双眼睛露出来,可也让傅试浮想联翩起来。
为了做成这门亲事,傅试便走了极端。
这世上就有一种人,在发现自己喜欢的人自己高攀不上时,便会想方设法的将喜欢的人拉进泥潭,然后再以救人水火的姿态,深情款款抱得美人归。
傅试便是这么想的,同时也是这么做的。他想利用这些个流言将乌林珠这朵富贵花踩到泥里,然后再以一往情深的姿态再度登门。
想的到是挺美!
听完王达的转述后,乌林珠沉思了片刻便抬眸问道:“京城街面上,什么时候人最多?”
“自是正月十五元宵佳节。”
“嗯。”乌林珠点头,对着王达笑,“有件事倒要麻烦王公公了。”
“姑娘折煞奴才了。”
王达一听乌林珠这么说,便知不好,可还是表了一回忠心。
“这次你就不要跟着我出海了。正月十五那日,你弄辆板车,再在板车上弄个十字形的木架子,之后将傅试给姑娘剥光了绑在上面,哪条街上人最多,你就将板车往哪赶。
对了,马车上再立一根杆子,挂个长一些的白灯笼。灯笼样式越简单越好,上面只需写上傅试的名字和字……”
那灯笼一来可以照亮板车上的傅试,二来也可以将傅试的身份告诉京城路人。
“姑,姑娘,那傅试可是朝.廷命官。这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