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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查了,这事就是我|干的!”

“什么?”王夫人大惊, 一脸惊怒的站起来,“你疯了不成?若是让人知道你还要不要名声前程了?”

乌林珠闻言有恃无恐的对王夫人扬了扬小下巴:“那贾王史三家的姑娘和已经出嫁的姑奶奶们,就都要受我连累了。所以这事太太也不用管, 且由着老太太自己定去。”

王夫人:你咋好意思说这种话?

见王夫人被她这话气得出不说话来,乌林珠才用一点小不满的语气问道:“还是亲生的娘呢,您怎么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这么做?”

“…不管为的什么,你,你,你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自损八百?”乌林珠嗤笑,“我敢掀了牌桌子,她敢吗?老太太装病将我从雍王府骗出来,不管她为的是什么,我都得让她知道装病这招在我这不好使。今天这事是因她而起,那她就必须自己将事平了。”

王夫人原不不及乌林珠口舌伶俐,这会儿更是被乌林珠这些话弄得目瞪口呆,措手不及,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什么,最后也只是长叹了一声。

她能说什么呢?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太太别想这些过去的事了,我这正经有件要紧事要与太太说呢。”

王夫人:“何事?”

乌林珠:“老爷的仕途前程也就那样了,能无功无过多熬几年都是祖宗保佑。如今爵位仕途都跟他没甚关系,能指望的就是府里那点产业了。如今一年不如一年,府里的油水就是越来越少。凤丫头是个伶俐的,等她嫁进来,这管家对牌定然是要交给她的。

宝玉和兰小子都是稚龄,将来成家立业都是一笔开销。再有赵姨娘所出的那两个也是处处都要银子。老爷一肚子花花肠子,今天有个赵姨娘,天晓得明儿会不会有李姨娘,张姨娘,二房公中的产业不多正好,若是有多的,太太也只管想办法弄到自己嫁妆里去才好。我这里到是有件巧宗,最好是趁早弄起来,也不让府里人知道,或是不成,也必须在凤丫头出嫁前办妥当……”

查抄赖家,这事可以明面上弄,也可以私下里悄悄的来。但不管怎么弄,想要不被大房分一杯羹,那就不能让凤丫头有机会掺一脚。

王夫人怔怔的点头,看向她闺女的眼神都无比陌生和惊恐。

雍王府的风水太邪乎了。

……

二丫见乌林珠一连说了好几个‘快回来’,不由急呛呛去安排。

着急忙慌的给自己弄了张卖身契,又拿着那张卖身契赶去衙门,将乌林珠早就准备好的房契过户。一来一去间,竟然只用时一个时辰零两刻钟。

这厢,乌林珠只留了卖身契,并未接房契。然后一边将卖身契折好放入‘宽袖’中,一边语重心长的对二丫说道:

“这房子你且收着,是姐姐给你的添妆,也是劳烦你一场的谢礼。回头是租出去还是空着都由你自己拿主意。”

二丫早有猜测,见乌林珠这么说仍旧推辞了一回这才将房契收下。

见火候差不多了,二丫便恭敬又感激的对乌林珠表态:“还请姑娘吩咐!”

‘就等你这句话呢。’

乌林珠心忖了这么一句,仍旧用忽悠人的方式打开缺德的大门:

“好妹妹,你我乃是相依为命,异父异母的亲姐妹。有些事情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还能拜托谁了。

你许是也听说过我母亲出身王家。只是这王家虽然也是百年望族,但教养上竟比荣国府还不如呢。不但不教养儿孙上进,不教女儿读书识字明事理,竟还变着法的将子孙往五毒俱全的方向教导。

无论什么时候咱们女子身上都应该留有过河钱,但无论什么时候咱们都不能为了银钱就干那些助纣为虐,逼良为娼的事。

前儿我就仿佛听人说母亲似是做了包揽讼诉,放利子钱的勾当。一听说这事,我的天都塌了。思来想去,竟发现只有妹妹能帮我了。”

二丫心下不以为意,面上却表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