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不够庄重?”她有些不确定。
“挺好的,今天只是和老朋友见面。晚宴调整到了其他时间。”
慈恒上下打量她,这条裙子青春洋溢,显得人特别放松。
说完之后,他又从柜子里取出一顶纱帽,给她戴上,“紫外线强,小心把你的脸晒得乌漆嘛黑。”
帽子大得离谱,像把小伞撑在头顶,帽檐沉甸甸地耷拉下来,别说脸了,上身差不多都陷进帽檐里。
“好大,快帮我拿掉!”
温珍旎被埋在底下,声音闷闷的,像扣在罐子里的小东西。她一阵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抓住帽檐边缘,把帽子顺利摘掉。
慈恒也没搭手,就看着她像无头苍蝇似的挣扎,看得想笑。
设计师也是一身反骨,当时他的诉求是要遮阳,结果给配了顶这么浮夸的大帽子……
飞机降落在塔拉夫机场是当地时间上午十点,负责接待他们的Hawthorne先生已经率领团队早早候在机场。
Hawthorne是位儒雅有礼的绅士,和慈恒在大学的徒步社团活动结交,两人是相识多年的老友了。
慈恒甫一下飞机,Hawthorne便迎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来了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他操着一口还算流利的中文,“终于等到你了,我的老朋友。”
温珍旎走在后面,和一位黑发乌眼的年轻女士对视上。
这位女士怀抱一捧粉色系手打鲜花,穿着她们国家的传统服饰,梳起漂亮的盘发,衬得高鼻深目越发鲜明。
她的肤色是当地人崇尚的黄黑皮,身材修长挺拔,比例堪称完美。即便下身穿着裹身纱裙,步履依旧带风,充满力量感,整个人神采奕奕,精神头特足。
随行的翻译员为温珍旎介绍道:“这位是Lyra女士,Hawthorne先生的太太。”
随后又切换塔夫拉语,向对方介绍了温珍旎的身份。
Lyra上前一步,送上那捧鲜花。
轻轻拥住她,依本国女士间的礼节,左右贴了贴她的面颊,体贴地用英语向她问好:“Hi,WEN,Lovely to meet you!Great to have you!”
温珍旎同样用英文回复了她的热情,又和过来打招呼的Hawthorne礼貌握手。
看得出,是考虑到温珍旎的到来,Hawthorne特意安排了自己的太太来作陪。
大家寒暄过后,Lyra邀请温珍旎上了车。
怕她初来乍到不自在,避免她感到尴尬,Lyra和她同乘一辆车,全程让翻译员帮忙沟通,
下车后,正好是用餐时间。
Lyra笑着说:“我们在海上餐厅设了接风宴,现在过去用餐。用完午餐,我们可以坐游艇出海,然后再送二位去海滨别墅休息。”
据翻译员介绍,Hawthorne家族创立了Calla集团,在南部群岛根基深厚,拥有强大的商业版图。这处海上餐厅也是旗下的一处产业。
登上海上悬浮餐厅,360°海景迎面而来,大家围着餐桌就坐,吹着咸湿的海风,边吃着美食,边说说笑笑,舒服又惬意。
Hawthorne的安排是用了心的,家常随意,没那么多礼节规矩。
温珍旎刚开始还因为不熟悉,显得拘谨。在试着跟Hawthorne聊了几句当地风物后,发现这位商业大佬毫无架子,谈吐间风趣平实,不觉间被他的人格魅力吸引,轻松带入到了氛围中。
午餐也色香味俱全,勾人味蕾。
碳烤羊排表面焦脆,内里鲜嫩多汁,搭配着鸡腿沙拉,清爽去腻。还有顶级厨师特意烹制的当地特色,煎海蛎和清蒸螃蟹。
另有一道主菜是葡萄酒蒸大龙虾,硕大的龙虾窝在盘子里,虾壳蒸得红亮红亮的。慈恒小心翼翼地揭开虾壳,雪白劲道的虾肉裹着鲜香露了出来。
他用叉子取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