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咖啡猛灌了一大口,嘶哑着嗓子抗议,“你又提这个!”
看着温珍旎的脸从白到爆红,明霞就觉得这事不简单:“奚淼, 我怎么觉得你有阴谋。”
温珍旎告状:“就是她,害我丢了好大的脸。”
明霞听得云里雾里, 温珍旎只能忍着脚趾抓地的羞耻感,从头到尾讲了她的社死历程,控诉奚淼有多么的十恶不赦。
听完之后, 明霞眼里充满了同情,而奚淼直接笑出鹅叫声:“这就是网上那什么——情侣升温的小妙招。旎宝,你得感谢我啊, 给你们俩制造了培养感情的机会……”
她左右手竖起大拇指,对碰了两下, 挤眉弄眼地补充:“这恋爱不就这么谈上了嘛。”
温珍旎越说,奚淼越来劲, 她索性不说了。
明霞瞧她耳尖微红,心下了然,这是害羞了。
她目光在温珍旎身上扫了一圈:“你最近的穿衣风格蛮甜的, 让人眼前一亮。”
奚淼也跟着看了一眼,点头附和:“是蛮新鲜的,换造型师了嘛?”
温珍旎没接她的话茬,抿了抿唇说:“就自己想换换风格。”
那些偏糖果色系的衣服都是慈恒准备的,她可不敢多说,怕奚淼逮着机会调侃个没完。
吃完这顿火锅,温珍旎要回紫金湾。奚淼和明霞把她送到火锅店外。
奚淼问:“打车还是慈恒来接你?”
温珍旎摇头:“他有应酬,让小苏来接我。”
两人陪她在店门口等了不到两分钟,那辆熟悉的帕拉梅拉便滑停在面前。温珍旎跟两人挥手道了别,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回到家,慈恒都还没回。
温珍旎泡了个热水澡,换上睡衣,一头扎进蓬松绵软的被窝里,使劲嗅了嗅枕头上的馨香气息。
还是家里舒服啊,被子的味道都令人安心。
她摸索着捞过手机,随便点开一部剧,准备打发时间。
但是不到半小时,眼皮就沉得睁不开了,手机都没来得及关,人便抵不住汹涌的困意,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温珍旎被腹中一阵尖锐的绞痛疼醒。
……好痛。
剧痛来得毫无预兆,霸道又凶狠地绞着小腹,把她的睡意碾得粉碎。
温珍旎茫然无措地睁着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那股疼痛完全没有平息,也没有减弱的趋势。
冷汗如瀑,浸湿了额头、脸和脖子,睡衣粘腻地贴在身上。她觉得热,口也干,浑身肌肉又酸又痛,整个人像被人打了一遍,哪儿哪儿都不舒坦。
不是生理期,怎么会痛成这样?她掀开被子,用手肘支起上身,摸索着关掉还在播放的手机,靠坐在床头,捂着汗湿的额头定了定神。
这种突发情况不陌生,这么年早习惯了,毕竟人不是钢铁,免不了有个头疼脑热的。大多时候是一时的,好的时候扛一扛就过去了,实在不行,几片止痛药总能搞定。
温珍旎趿上拖鞋,捂着肚子去卫生间。
毫不意外是腹泻,而且这次来得委实凶狠,她从坐上马桶开始,就再也起不了身。腹中翻江倒海的,持续性的绞痛引发抽搐,到后面又开始呕吐不止。
整个人处于脱水状态,别说是走路了,连叫人的力气都没有。
慈恒还没回,给他打电话也远水救不了近火。她抵着剧痛的小腹回到卧室,摸到手机,给家里的值夜室打电话。
佣人匆匆赶来的时候,温珍旎蜷缩在沙发里,脸上冷汗如瀑,湿漉漉的发丝凌乱地黏了一颈窝。佣人伸手去探额头,烫得好厉害。
“太太,太太!”佣人心急如焚地唤了几声,只听见几声虚弱的呻吟。
她吓得脸色铁青,转身冲出房间,跑去叫人帮忙,一边抖着手拨通慈恒的电话:“先生,先生您快回来!太太她发高烧了……”
夜色下,宾利平稳地飞驰在大道上。
靠在后座养神的男人,接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