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上朝(2 / 3)

宫,自然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只回答了自己知道的:“昨晚是穆侍卫送殿下回来的,当时殿下醉得都走不动路了。”

翠萍也跟着不赞同地道:“殿下身上还有伤,喝酒容易伤身,下次还是别喝这么多了。”

楚序没有反驳,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哪有什么下次,以后都不打算喝酒了。

他要是早知道这里的酒后劲这么大,绝对不会喝得那么放肆。

发酒疯使人洗心革面。

他现在都不敢去想象当时禤止鹤的表情,使劲搓了搓脸让自己暂时忘记这社死事件。

洗漱更衣之后,楚序饭都没时间吃便带着小竹子一起出了门,在皇宫内没有坐轿子的特权,他们只能尽量走快些,等到达皇极门时已经差不多快到卯时了。

朝中众臣已经到场列队站好,开机从皇帝还没有到,楚序松了口气,幸好没迟到,不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得比皇帝还迟,简直就是太嚣张了。

皇极门气氛肃然,周围都没有人说话,他默默地站到了属于太子的位置上,就在皇帝御座的侧下方一些,刚站稳往下一扫,就看到了站在靠前,穿着一身朝服的禤止鹤。

“……”

他心虚地移开视线,假装没看到人。

所幸皇帝也没有拖延太久,卯时刚过不久,便看到楚皇姗姗来迟。

随着皇帝入御座,朝臣跟着跪下行礼之后,早朝便正式开始了——

楚序忍着宿醉的难受站得直挺挺的,听着下面的朝臣有序地开始上奏手头需要处理的事情。

他十件事里面有九件事听不懂,这些朝臣说话又很绕,正听得昏昏欲睡时,就见站在最前排的太傅出列:“启禀陛下,老臣有事启奏。”

楚序看到他出列,顿时精神一震,再困也不敢分心,这可是重点题啊!

楚皇看到太傅出列,臭着一张脸:“准奏。”

太傅不在意他的脸色,继续道:“陛下,先前老臣已上奏过此事,今年南江城因闹旱灾几乎颗粒无收,旱灾之后紧随而来的是饥荒,百姓民不聊生,南江城中甚至已经出现易子而食的情况。”

“从南江城将消息传递到皇城需半月多余,如今算来旱灾已持续有两月,如今怕已是饿殍满地,哀鸿遍野了。南江城百姓急需朝廷赈灾救助,不可再拖延了。”

太傅的声音含着沉痛,楚序听着他说的内容都觉得心情沉重,他看过那种闹饥荒的历史文献,知道饥荒年会有多惨不忍睹。

结果就听楚皇开口:“朕也想解决这个事情啊,但是太傅你要知道,如今国库亏空,冬季将至,北境也需要购置粮草,哪有那么多闲钱去赈灾?”

太傅听到楚皇的话,脸色微变,他沉声道:“北境粮草固然重要,但如今尚且未入冬,粮草可暂由北境沿线的所城提供,南江城一带的赈灾救济才是迫在眉睫……”

“太傅此言差矣。”另一道声音出现,打断了太傅的话。

与他一样站在前排的另一个老头开口,“南江城饥荒确实令人痛心惋惜,但若是就此克扣北境粮草,到时候边境贼寇突袭霍乱,到时候粮草接济不上怎么办?”

“总不能让将士们吃不饱饭上战场吧?一旦北境的边界线被贼寇撕开,那边境数以百万计的百姓将跟着遭殃,陷入战乱之苦!”

太傅看向对方,脸色也不怎么好:“那左丞相的意思是,放任南江城的灾情不管吗?!”

“当然不是。”左丞相朗声道,“只是事分轻重缓急,最近边境不安稳,粮草一事断不可拖延,只能让南江城再缓缓,待到今年冬季过后……”

“我看你是胡言乱语!”太傅忍不住了,气得直接大骂,“南江城如今已闹饥荒两月有余,饿殍满地惨不忍睹,如何还能再等?!”

“太傅大人息怒。”左丞相一脸谦逊,“我也知道你心系百姓,但是拆东墙补西墙只会让情况更糟糕……”

“放屁。”太傅恼火地骂道,“左丞相可真的是站着说话不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