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办了,她一个现代人,还开放不过一个古代小雏鸡吗?
更何况单凭世子这样,上气不接下气,估计没接触过什么女人,敢和她比撩/人?
胡淼淼怂了吧唧的胆子立刻支棱起来,红唇碰了碰他,吐气如兰:“世子说错了,本宫可不只喜欢你,不过是喜欢你的长相罢了,世子想当驸马吗?”
她一手环住他脖子,另一只手开始不老实。
君泽琛呼吸一窒,他垂着的眼睫轻颤,眼底划过一抹君虑,因为他竟然听不到她的声音了,更拿不准她问这句话想干什么。
如果在继续下去,岂不是如了她的意?
他手的力道微淼,胡淼淼见状,心里好不得意,小雏鸡,来啊,继续啊,看你怎么收场。
她干脆抱着他,一口啃在他下巴上,正要乘胜追击,肩膀一重,墨色长发划过脖颈,与她的几缕发丝纠缠在一起,胡淼淼错愕回眸,便见男人双目紧闭,昏了过去。
一秒过后,空气突然安静……
两秒过后,胡淼淼脑壳在缓冲中……
三秒过后,她向外面喊:“来人,君世子他不行了。”
然而她并,没看见,依靠在她肩膀上的人长睫抖了一下,耳朵根慢半拍地红了几分。
胡淼淼无视下人们看自己异样的目光,笑眯眯地把人送走,转身伸了个懒腰,好似一只雄赳赳气昂昂,战斗胜利的战斗鸡。
而战斗鸡现在,正在心里疯狂嘲笑病弱的小雏鸡。
她把凉茶灌进去,感受脚腕处有什么拱了拱自己,胡淼淼一低头,美好的心情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你怎么还在这?”
白猫儿蹲在地上,见她终于发现自己,讪讪地踩了踩奶,一副娇羞的模样:“喵~”
正在胡淼淼思索这段时间,前方的白衣人开口了,她下意识随着声音看去,结果眼前的一幕让她小心肝一颤。
不知何时,白衣面具人点燃了墙壁上的火把,照亮整个房间,在窗下的一排排架子上,各种刑具,有一排夹子,两边延长绳索的,有刀子,有细到发慌的针摆放整齐,还有棍棒,手铐,铁梳种种让人毛骨悚然的东西。
白衣人站在一个铁盆旁,把碳火点燃,放下几个炮烙,没一会便烧的通红。
胡淼淼:“……”天气逐渐炎热,眨眼便到了七月份,站在早朝上的人汗流浃背,炽热的氛围在朝堂中蔓延……
“皇上,臣有事要奏。”
一名大臣上前提议去避暑山庄,每年胡栖国都会有一个月是酷暑,皇上会带领众朝臣家眷前去皇家避暑山庄,去那里处理朝事。
如今几个月的时间,胡永斌把朝中大概已掌握了七成,紧绷了那么久的心弦,在这一刻淼懈几分。
他颔首:“准奏!此时事宜便交给左相处理,不过在此之前,朕有一要事相商。”
一听要事相商,众大臣顿时低头,准备听候差遣,胡永斌稚嫩的小脸上闪过一抹迟疑,最后还是说:“此事事关重大,你们也知道,皇姐年过二八,婚事不可怠慢,前些日子,她曾与朕提及。”
众人顿悟。
哦,这是要给长公主说亲,他们顿时齐刷刷看向前方站着笔直的背影。
能让长公主另眼相待的,似乎只有镇北王的世子……
皇上莫不是要强行给他们赐婚?
镇北王脸色凝重下来,他上前躬身行礼:“皇上三思!”
他倒不是讨厌长公主这儿媳妇,而是担心自家混小子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更何况,泽琛他……
纵然君泽琛是自己儿子,可平心而论,君宏打心眼里不看好他。
长公主身份有身份,要样貌有样貌,要痴心有痴心,可自己儿子那是什么东西,狗脾气上来,连他老子都不放在眼里。
镇北王在心里逼逼赖赖数落自家儿子身上各种缺点,只觉得哪哪都碍眼,当初就应该生个小姑娘,臭小子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