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浮生镜的强弱根据使用人的力量来断定,以苏山灵的力量还不足以支撑浮生镜。
这一点,君泽琛还没有查出来,但可以通过浮生镜的波动来推断 ,苏山灵的时日不多了。
胡淼淼的身体那日受到了重创,加上本身就弱,所以现在根本出不了门,从来琛王府后,就一直霸占在主卧,而琛王则可怜兮兮地收拾收拾东西去了隔壁。
当然了,这些胡淼淼本人是不知道的。
此时,胡淼淼正坐在室内的雕花椅子上,对面坐着面无表情的琛王。
琛王在进屋的时候,带着寒气的狐裘被放在了门口,里面穿着一身黑色便服,却藏不住那结实而紧绷的肌肉。
胡淼淼并没有注意到,琛王握着的手已经快出汗了。
室内就他们两个,孤男寡女的,对面又是他暗恋的许久的女子……
就……
比面对老丈人还紧张。
碳火少的噼里啪啦响,君泽琛心扑通扑通跳,直到胡淼淼喉咙发痒,咳嗽一声,他才倏然抬头:“你……怎么了?”
他下意识抬手扶住了她的纤细的胳膊,另一只手刚要去顺后背,就见胡淼淼摇头:“我没事,习惯了。”
她的声音细弱,像是温暖的微风,听起来就让人舒坦,至少君泽琛是这么觉得的,但更多的是心痛。
“手,还疼吗?”
近乡情怯大概就是如此,在朝廷中巧舌如簧,嘴和抹毒了似的琛王殿下,如今竟像是只会尬聊,相亲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深怕下一秒就引人反感的毛头小伙一样,要是被其他人看见,铁定以为琛王被夺舍了。
“已经好多了,多谢王爷关心,我……臣女有事情想和王爷谈谈。”
胡淼淼垂眸,长睫轻颤,视线不自然的落在那只手上,她常年体寒,而那只手的温度却火热的要把她融化……
察觉到她的目光,君泽琛倏然手上背到身后,不动声色拉开距离坐好。
“你不用这般生疏,有什么事说就好。”
只要不是离开我,就算是死,我也会为你办到。
君泽琛眼神黑沉,看不见的情绪在翻滚……
“上次王爷说救我是有目的的,臣女想问是什么,您对臣女有恩,臣女自当报答。”
以身相许可好?
君泽琛这句话差点脱口而提出,好在被他及时制止,他拿起桌案的建盏,假借喝茶到底动作,掩藏自己的激动,轻咳一声:“哎,实不相瞒,我凶名在外,你是知道的。”
胡淼淼微愣:“嗯……”谁都没想到琛王能把殿上揍人说的理所应当。
然而,理所应当还在后面,只听那厮又道:“况且,本王并没下重手,不然他岂能站起来?”
不知为何,皇上从他语气中有一丝遗憾?
他气的坐在了龙椅上一拍龙案。
“当众殴打皇子,琛王好大的官威,即日起到年关,琛王伤势没好,就好好休养吧。”
果然皇上是要夺权了,可琛王又岂是善茬?
正在众人以为琛王要发疯之际,那疯子突然笑了,他长臂一伸弯了弯腰:“多谢皇上赏识,臣弟告退。”
然后就利落的退场了,走的干脆潇洒又迷人?
皇上:“???”
众人:“……”
为什么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儿……
琛王脑子让驴踢了?回去休养不就等于不能过问朝廷之事了吗?
他甘愿放权?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早朝耽搁那么久,还是上早朝要紧,同样的,君子华被打伤了,模样有些狼狈,皇上也让他提前回府了。
可是未曾想到,回府的路上三王爷就遇见了刺客,硬生生摔断了腿,当然,那是后话。
与此同时,君泽琛出了宫后非常之雀跃,原因无他,家有美娇娘,谁踏马管正事?
更何况,这破皇宫前世都被他踏平了,君泽琛这一世,一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