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又乖巧,如同最好的观众。
终于,一曲终了。
“喂。”
她微微提气喊。
拿起盘子里一枚小蛋糕,在手里掂了掂,砸向广场上的少年诗人。
少年回头,露出一张清秀可爱的笑脸。
这几天她郁郁寡欢,也没有好好吃饭,手上没什么力气,小蛋糕砸出去也轻飘飘的,才飞出去四五米远就有气无力的想要落地。
那位绿衣的少年诗人却身手矫健异常,如同一道轻灵的清风翻过围墙接住了蛋糕。
他得意的向楼上的少女挥了挥,俏皮眨眼,笑容如同明媚的花儿一样灿烂,“谢谢这位可爱的夫人的打赏!看来我今天又能多喝一杯酒了呢!怎么样?我的歌还不错吧!您还想听什么?
——看在您这么美丽可爱的份上,支持点单的哦!”
漂亮的相貌,灵动的神采,美妙的歌喉,精湛的技艺,与满是潇洒肆意的少年气。
作为全蒙德——不,全大陆最优秀的吟游诗人,他是无数少女春闺怀梦的少年,总能轻而易举夺人芳心,又很快因为种种不靠谱的言论与行径,让春心萌动的少女们幻想破灭。
漂亮苍白的小姐轻轻笑了一下。
如同一朵蔫了的花儿、一只虚弱的猫,安静温顺的趴在窗口,脑袋枕在手臂上,静谧的望着他,眼神温柔又忧郁,却充满了难言的信任,甚至有一点点配合他表演的宠溺,轻声细语:“好啊。
故事里的少年,是那位驱逐风龙的英雄吗?他很忙吗?最近去哪里了?怎么都没见过他?”
只从这个眼神,少年就知道,这个女孩是认识‘温迪’——甚至是巴巴托斯的。
并且,关系密切,感情融洽。
即使祂并不认识她。
不过没关系,‘时间’跨越轮回,千风的精灵已经为她做了祝福的标记。
祂祝福她、如同呵护幼鸟般爱护她,哪怕已不在同一个时空的维度。
可巴巴托斯依旧是巴巴托斯。
绿衣的少年身手灵活的爬上窗外的大树,视线与忧郁的少女平齐,他坐在树杈上轻快的摇晃着双腿,随手调了几个音,语气里充满了活泼的朝气,“最近见不到他也不奇怪吧?
——人家可是一位大忙人呢!”
他调侃玩笑般拉着长音,随即正色:
“风龙的问题还没有彻底解决,我听说有人看见他在龙灾第二天,就和骑士团的人一起去挑战□□庙宇了,中间一直没有回来过!
啧啧啧,可真是努力!
不愧是天命的勇者啊,就是与众不同!”
“……一直没有回来过?原来如此。”裴娜娜愣了愣,恍然。
怪不得,她始终等不到空先生。
“那他,应该快回来了吧?”
“当然!毕竟□□庙宇就摆在那里,不会多也不会少——挑战完了当然就要回来了!”诗人少年笑容爽朗,得意道,“明天后天或者大后天,他应该就回来了吧!”
“娜娜夫人也喜欢他吗?回头我帮你找他要个签名啊!
——这几天他可为我提供了不少故事!接下来几年的演奏应该都不缺素材了!嘿嘿!等他回来了,我可得和他好好结交一番,再和他一起喝顿酒!嗯,当然,最好是他请。毕竟我只是个贫穷的吟游诗人嘛!哈哈哈哈!”
裴娜娜莞尔,语气依旧有种中气不足的虚弱,“你呀你,人家可是帮了蒙德的大英雄,再怎么感谢也不过分,怎么请人家喝一杯也那么小气?
你要是没钱,那天就帮我带两束鲜花过来吧。我会给你赏钱的。”
“诶嘿!那可说好了哦!我给你带最快乐的风车菊!”
“蒲公英和风车菊可是我们蒙德最自由的花,本该送你蒲公英的,可惜都被暴风吹散了,不过风车菊也很好啊,一定能把你所有的烦恼——通通吹跑!”
裴娜娜莞尔,从桌上的细颈羊脂瓶里抽出一支鲜花,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