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你对我说,‘师叔,有你在真好’,但你不知道的是,对我来说,你也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存在。”
“其实我和你的遭遇差不多,在很多年前,那时候我刚刚上山,也有很多人在明里暗里与我争锋相对,所以幼年时期,我吃的苦头可是一点也不比你少啊。好不容易挺过来,却又恰好遇上门派内重选掌门的风波,许多人都被波及,我也因此看到了平日里难以看见的人清冷暖。”
“我性子冷淡,在门派内虽没树立绝对的敌人,却也从未与人交好,独来独往惯了,你是我第一个主动接近的人。或许是你身上的韧劲让我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又或许是你眼睛里的干净吸引了我,总之,我就是没有办法放着你不管。我从来不爱管别人的闲事,所以,连我自己都惊讶,自己怎么就没有办法忽视你身上发生的一切呢。”
裴松言说了很长的一段话,起先林溪知还听不进去,不明白这人叽里咕噜和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但是渐渐的,他似乎也被裴松言的叙述吸引了,记忆深处的某些东西被唤醒,他安静下来,甚至就连裴松言停止说话后,也没有立刻起身。
“溪知,我们之间的回忆还有很多很多,我可以慢慢说给你听。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帮你回忆起过去的一切,好吗?”
林溪知愣了愣,似乎一时之间没有明白裴松言的话。
但是很快他便恢复了意识,他用力将裴松言推开,丝毫不顾及对方身上伤痕累累。
“你和我说这些,难不成是想感化我?感化我之后呢,和你一起去替你那个什么师门复仇?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你随便编几个故事来哄我,我就信我真的和你认识?想利用我,门都没有!受死吧!”
裴松言看得出来,林溪知并非完全不信他的话,只是出于某些原因,他不想让自己回想起来。
也许是因为在天师门的那段时间于他来说并不美好,所以在潜意识中,林溪知想要说服自己天师门被灭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那里的所有人所有事,都与他无干。
思及此,裴松言对林溪知更加心疼。若非过去被伤的太深,如今又怎会深陷魔教无法自拔?他一点也不怨恨林溪知如今的所作所为,所谓有果必有因,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苛责林溪知,包括他裴松言。
他也因此更要把最初那个干净的林溪知带回来。
“如果你真的想杀我,我无话可说,毕竟,我也只是在你受欺负的时候给予了你一点帮助,也许连‘安慰’都称不上,更没有阻止其他人做那些坏事,你怨我,情有可原。”裴松言闭上眼,似乎不再准备反抗,“动手吧,如果这样可以解开你的心结······”
林溪知内心游疑不定,脸上却仍在冷笑,“你以为我不敢?”
“我没有这么认为,无论是曾经的你,还是现在的你,都是有勇有谋的好孩子,没有你‘不敢’做的事,只有你‘不想’做的事。”
裴松言始终闭着眼,好像随时准备受死。
林溪知抬起手按在裴松言的头上,似乎想要生生捏碎他的脑袋。
裴松言感受着头上传来的压迫,额头上渐渐冒出冷汗,嘴唇止不住的颤抖,身体也快支撑不住,脑袋处传来的挤压让每一块骨头都在产生碎裂的疼痛感。
就在他以为自己真的要这样生生被捏死、身体歪向一边的时候,林溪知却突然住了手。甚至,他的手也在颤抖。
“溪知······”
在昏迷的前一刻,裴松言还在叫着林溪知的名字。而那个被呼唤的人,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对方倒在地上,手缓缓伸出,悬停在半空······】?
四十四
接连认真拍戏许多天,有了白久的许诺,秦川果然与他配合的很好,这让白久很省心,唯一的代价就是,他受到的隐形“骚扰”与日俱增。
比如,中午吃饭白久通常都是在自己的房车上吃,可是不知道从哪一天起,秦川就开始找各种理由和他“拼桌”。
第一天.
秦川,“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