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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

居然惦记他的人,非得他亲自下场宣誓主权才行是吧。

“你怕吗,万一真有人把我俩爆出来?”白久玩着墨夜笙的袖子,漫不经意的问。

“你呢?”

“我要是怕就不亲你了。”

“那你还不知道我的答案?”墨夜笙嗅着他身上的葡萄汽水味道,低低的笑道。

也对,先亲他脸的人可不就是他家狗子吗。

陆易阳那组玩游戏是最有分寸的,甄漂亮作为喜剧演员,十分擅长拿捏分寸,虽然嘴上时不时就要调侃陆易阳,但到动真格的时候,她表现的还是很矜持的。

“哎呦,人家怎么可能那么随便就献吻啊。”甄漂亮故作娇羞的在陆易阳背上猛拍一下,扭扭捏捏的,“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陆易阳接下了这一巴掌,还冷幽默的接了句,“是是,是我唐突了。”

至于轮到萧思远的时候,这位知名的情歌王子原来特别容易害羞,这才刚咬了一点脸色就慢慢变成了粉红色,很明显这一对中风灵属于主动方,萧思远吃的速度比蜗牛爬还要慢,实在是比女孩子还要内敛。

如果这个游戏要排一二三四的话,毫无疑问萧思远这组会是最后一名。

结果最后一比较,还是墨夜笙那组剩的最少,为0。

可不是0吗,都亲上了,说是负数也没毛病。

Loser脸上的涂鸦就交给胜利者来完成,墨夜笙和陆佳佳两个人要画六张脸,这工程量也挺大。分一分,刚好一个人画女生,一个人画男生。

给陆易阳和萧思远画的时候,白久就在旁边指导,好像他才是那个真正的胜利者似的。

“给陆哥和思远哥画个配对儿的······给陆哥左眼画成熊猫眼,思远哥的右眼画成熊猫眼·····对,再给陆哥画个刀疤,思远哥画个······画个小心心,然后都画上胡须·······差不多了。”

陆易阳忍不住出声,“我也没得罪你们吧,下手这么狠?画我就算了,不要给思远画太狠,他是敏感皮,洗起来可痛苦。”

“没事没事,既然是惩罚那就服输。”萧思远正在被墨夜笙画,没法做出太大的动作,连嘴巴活动的幅度都减小许多。

“思远哥,陆哥好了解你哦,你们关系真好。”白久一脸八卦的在旁边调侃。

墨夜笙又宠又无奈,小白狼喜欢看热闹这习惯看来是改不掉了。

“你们也不差。”

“哪有,我们可是死对头,从小淦到大的那种,和你们可没法比。”

“别找借口了,我看的出来。”

白久迅速领会了这话中的深意,嘿嘿一笑,“思远哥,你说你能看得出来,是不是因为你们也是同道中人?”

其他人都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哑谜,可陆易阳和萧思远一听就变了脸色,眉宇间可见几分惊讶。

“你怎么······”

白久眨眨眼,像只狡黠的小野狼。

陆易阳和萧思远的丑脸画完,墨夜笙这才对白久那张精致的面容下手。和对两位前辈的客气不同,他直接捏住了白久的下巴,视线像端详一张白纸似的在白久的脸上扫来扫去,似乎在考虑接下来该如何作画。

“你给我好好画,帅气一点——要不你画一只狼在我的左脸,画一只狗在我的右脸?”

墨夜笙微笑,“你怎么不让我在你的脸上画一幅《清明上河图》呢。”

“你要是能画出来,也不是不可以啦。”白久故作为难的样子实际上真的有点欠揍。

墨夜笙想了半天也没有更好的主意,干脆按照白久说的那样,一边画狼头,一边画狗头。

墨夜笙画的很认真,一笔一划又轻又缓,生怕让白久觉得不舒服,仿佛艺术家在雕刻他平生最为骄傲的一件艺术品。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白久上扬着眼睑看他,眼眸里好似有星星在闪动,不自觉的便浮现出笑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