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在乎输赢,在乎就不会上牌桌。
一开始的心理预期就是,拿多少输多少。
周围其他人,则稍微不同,是想赢钱的。
心态不同,结果也就非常不一样。
白槿华相当大胆,不管其他人怎么选,他都全部投,像是一次输完就走人。
结果今天白槿华似乎运气好了点,几轮下来,几十万的本金,已经快到五百万了。
白槿华留了四十万起来,是他的本金,剩下的,是暂时赢来的。
既然不属于他,牌桌上的钱,白槿华没有兴趣拿。
下一局,四百多万说投就完全投了。
这次运气差了点,一口气都没有了。
旁边几个人为白槿华漂亮冷艳的脸惊讶,琥珀的眼瞳给稍稍迷住,但更多的是他把牌桌真的当儿戏一样。
像是小孩子玩,什么都不在乎。
输光了赢来的,白槿华不继续了,起身就走。
走到外面走廊,肖平他们不见人影,楼上楼下都有各种玩的游戏,白槿华到处走走看看,走到四楼,客厅里有笑声,中间夹杂了一些铃铛的声音,白槿华好奇怎么会有铃铛声,他转过弯走向四楼客厅,然后就看到沙发上坐了一群人,茶几前的地板上,却意外的趴跪了好几个人,还都是半倮的状态,他们脖子上戴着项圈,项圈又挂着铃铛。
随着他们在地上的蠕動爬行,铃铛发出铛铛铛的清脆声音。
白槿华诧异地看着这一幕。
沙发那边很快有人发现到他了,其中有个明星,是肖平的朋友,跟白槿华算是认识,过去就问白槿华,怎么不玩牌了。
白槿华瞧着他,这些人倒是都知道。
“输完了就不玩了。”
“没有吧,你可一分钱都没有输。”
白槿华挑起眉头,琥珀的眼猫瞳似的,不带多少感情,依旧是勾人和撩人的。
“肖平在别的地方,你找他?”
“不是,到处转转。”
“那在这边坐会,正好有好戏看。”
那人碰了下白槿华的后背,没贴着,立刻又礼貌的拿开了。
白槿华跟着走去茶几边坐下,地上趴着的人,当成动物一样趴着的人,有人抬眼和白槿华对视了一瞬,白槿华还以为他们不会感到羞耻,却原来,是有羞耻心的,而且还有很多。
只是显然,他们又不得不听从别人的要求,去半倮,去跪在地上,戴着颈环,像狗一样爬。
为了什么,想都不用多想,要么有把柄被拿着,要么就是有所求。
而前者,其实能归到后者里面。
如果因为有把柄,被抓住,所以就屈服于人,说到底,是贪求这一些东西,无法做到破釜沉舟,鱼死网破。
各人有各人的选择,白槿华不会去管。
他站在这里,坐在这里,不是来救赎谁的。
白槿华被递了一杯酒,他抬起手挡了一下。
那人不执着,将杯子放到茶几上,白槿华看向那几个办成狗在爬的人。
“你们谁先爬到那边,这个就给谁!”
一个人把打火机拿了出来,晃了晃,看外观就不普通的打火机,白槿华没见过,却也立刻知道,价格可能上万。
上万的奢侈品,拿去卖二手也能卖到价钱。
打火机扔到了左边的墙角,给出去奖品的人,快速斜了白槿华一眼,收回视线后,倒数三个数。
“三二一!开始!”
地上规则的四个人顿时手脚并用,狗一样的疯狂朝着打火机的位置扑过去。
“多少钱?”
白槿华问。
喊开始的那人回忆了一下:“五六万。”
“二手的话,也能卖到三万块。”
“那不少了。”
趴在地上爬几步,就能得到三万块,估计不少的人,是愿意跪地上当狗爬的。
谁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