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身要求高,谁都不容易看上的人。
忽然的相遇,仿佛是一种命中注定的般。
男人甚至在想,是不是冥冥之中老天都在帮助他,将这么一个完全是按照他的喜好和审美来长的人送到他跟前。
他怎么能拥着他,吻着他,独,占他。
两人在门后接吻,门外的喧嚣并不能传进来,他们眼底此时此刻都只有对方。
白槿华稍微被放开一点,只是一个吻,前后多久,有十分钟吗?
白槿华甚至认为可能就一两分钟。
可却非常漫长,漫长到好像快是一生一世了。
真奇怪的想法。
白槿华微微张着嘴唇呼着气,想不到只是接吻,都这么耗费人的力气,这要是再来点别的,怕不是当场晕过去。
白槿华低声一笑,搂在他腰间的手骤然收紧,他抬起那一双绝艳的琥珀眼瞳,橘褐色的眼眸,望向人时,尤为的专注,哪怕是凉薄的,却也同时好像多了无数的深情和缱,绻在里面。
被他望着的男人,难以将注意力从白槿华的琥珀眼眸上转移开。
他低头,啄在白槿华的鼻尖上。
精致而挺翘的鼻梁,是那种整容都整不出来的精致鼻梁。
白槿华的五官,似乎每个都长得非常好,不多不少,不偏不倚。
完美到,不像是这个俗世间该存在的。
他该在画卷里,该在佛台上,被人仰望和供养起来。
男人心想还好今天过来了一趟,本来这个宴会他是不打算来的,他不爱这种人多吵闹的地方,他不需要到这种环境来,借此好寻求什么机会,获取什么资源。
他是那个被获取资源的存在。
是别人伸长脖子来祈求他的垂眸。
男人抬起手,手背从白槿华的额头滑落下去,柔軟细膩的皮肤,毫无瑕疵的脸庞,男人眸光充满了侵略,他忽然注意到白槿华的耳朵上有两颗黑色的痣,不靠这么近根本看不到。
这会被他看到了,连小小的两颗痣,都带着无限的蛊惑力。
男人偏过脸,去吻白槿华的耳朵。
白槿华余光瞥了过去,注意到男人嘴角噙着的笑后,他也勾了勾唇。
下一刻,白槿华忽然抓住了男人的领带,随后他就这样拉着男人的领带,将人往前面带。
屋里有个宽阔的沙发,走到沙发边,白槿华一把将男人给推了下去。
男人坐到沙发上,白槿华笑意染满了脸颊,也染满了琥珀色极致美丽的眼,他长腿跨开,继而坐到了男人的腿上。
既然要玩,那就再玩一玩,玩够了再说。
白槿华头一次坐男人大腿,心里丝毫没有障碍,反而觉得这样坐在男人怀里吻,似乎别有一番滋味。
显然男人也跟他想法类似,男人重新搂着白槿华的后背,纤细的身姿,笔直的脊椎骨,指腹隔着衣服贴在白槿华的后背,那截脊椎骨都莫名的,开始弥漫出一种黏着力来,粘黏着男人的手指,隔着衣服,都让男人几乎马上愛上了白槿华的脊椎了。
白槿华这次主動吻上男人,他吻人的经验过去没有,这里算是头一遭。
可接吻多简单的事,白槿华没做过,却也知道该怎么做。
而且男人太好吻了,光是他和接吻,感受他嘴里的气息温度,濕度,都让白槿华逐渐快沉溺进去了。
外面酒会继续,屋里的吻继续。
明明就是一个简单的吻,两人甚至衣服都穿的好好的,谁都没有把衣服给解开,但吻起来,舌尖相緾着,却好像他们不是头一次接吻,而是吻过很多次。
甚至于,他们都不算是陌生人,第一次见面,而是一对深愛的恋人。
只有恋人才会这样接吻,吻到深处,吻到彼此的灵魂都在顫抖,都快融化到一起了。
白槿华两只手揽在男人的肩膀上,彼此的体温烫到随时要燃烧起来。
真意外啊,本来是存着报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