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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的手,他转过身走出了房间,也走出了地下室。

走到楼上客厅,等了片刻,秦邺跟着出来,白槿华看向他,精致的脸庞,除了霜雪笼罩,再没有别的了。

但也同时,美到令秦邺手指微微一动,恨不得立刻将白槿华给抓着手,然后推倒沙发上,再倾身圧下去,撕开他的衣服,侵占他的身体,让他一脸的冷漠,逐渐被慾火给弥漫着,让他的身体也随着他的侵占,而变得高温滚烫起来。

秦邺几乎刹那间,已经在心头幻想过很多的画面了。

但真正做的,他只是走到白槿华的面前,抬起手,抚过白槿华的耳垂,那只耳朵有两颗小小的黑痣,秦邺揉了一会,黑痣逐渐泛红起来。

“我就不送你了,回去睡个好觉。”

秦邺拿开手,对着白槿华,表现地尤为的和煦,可他的眼神,又分明是别的意思,他看上白槿华了,他势在必得,他迟早会重新拥有白槿华,让他完全属于自己。

白槿华离开秦邺的住处,汽车停靠在门口,司机早就认识白槿华,白槿华上车后,司机多看了他两眼,白槿华没说话,不用说,司机也知道是要送他回去。

汽车开起来,车里开了暖气,暖洋洋的,可热度只在表面,白槿华的身体里,他觉得快被冰冻起来了。

呼吸一下,喉咙都是寒冰一样冷到他颤抖。

汽车将白槿华送回家,到了自己家里,熟悉的环境,总算能够让白槿华放松一点。

白槿华坐在客厅沙发上,他微微躬着背,两只手落在膝盖上,他低头看着脚下的那片空地。

秦邺是什么人,他是什么人,他能撼動到秦邺?

怎么不来一辆车,直接把秦邺给撞死呢?

每天那么多车祸,怎么就没有一个事故,发生在秦邺身上?

不然那个人,接下来只会利用各种方法来侵蚀他。

侵蚀他生活的点点滴滴。

白槿华感到头疼,他把身体砸到沙发上,沙发往里凹陷,白槿华仰头看向天花板。

他想要寻求一点庇佑了,哪怕是心的庇佑都可以。

白槿华轻声哈哈哈的笑,笑过后他眼尾有些泛红,他闭上眼睛,许久许久后,他才慢慢睁开眼。

一夜过后,白槿华坐车回家。

到了家里,母亲还意外他怎么回来了,继父在沙发上坐着,白槿华叫了一声叔叔,他说回来待一天,明天就走,他去楼上房间,这是套复式的跃层,不过楼上一般母亲他们不会上去,楼下房间足够了,白槿华到了楼上,站在窗户边,外面就是一座大桥,桥下是流动的河水。

这座桥,似乎这几年开始,经常会有人上去往下跳,后来加高了护栏,但却依旧有人来,他们还会提前拿一个板凳来,站在板凳上往下跳。

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样痛苦的事,会选择结束生命。

偶尔白槿华走在桥上,散步的时候,看着桥下潺潺的河水,他会想,他遇到任何事都不会轻生。

除非完全没有选择,但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他都会苟且偷生下去。

白槿华望着远处的大桥和河流,到了家里,似乎遇到的那些事,好像都变得无关紧要起来。

什么被逼迫,什么被睡了,好像都成了小事。

一如那句话说的,生死面前,没有大事。

只有出生,和死亡,才是最为重要的两件事。

秦邺算什么,他能让他死吗?

他最多就是玩玩他。

玩,怎么玩不是玩?

他难道是玩不起的人。

白槿华琥珀的眼底,渐渐多了丝笑意来。

如果是玩,他可以比任何人都玩得开。

他很难对谁产生多余的感情,爱或者恨,其实都可以轻易就放手。

之前还有人在他背后通过刀,大学那会,后来白槿华知道了,也没有对他怎么样,因为他不在意,那就不会伤害到他。

倒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