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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起茶水就灌了一口。

饶是村长长了这么大岁数,也没见过那个女子这样豪迈的。

这样一比,反而是一声不吭的施乐更斯文一些……

邬怜无视村长探究的眼神。

要以过去时代的看法看待现代的女性,显然是不同的。

在这个女子尚不允许读书,连科举都没法考的年代。

侍奉家里的男人才是女人该学的事情。

那像是现在这样,邬怜这样坐在桌上和桌上的男人谈话?

好在除了村长家两口,其他三人根本没什么想法。

“这个……自然是不能没想过的,自从村子里接连出了几次事,就有村民根俺打商量,想要趁着天儿还亮着,就说咱一块儿下山。”

说着,村长叹了口气。

“这山那像是恁想的那么好下的?”

“先不说迁户是多大的事,县里的人不批,我们哪走得出去?离了这儿怕是要掉脑袋的!”

“再说这林子里!那东西精得很咧!早早就把山路给断了。”

“在这林子里开路,要是没有以前那条老路,想下山起码要个两三天!”

村长不再继续往下说,三人也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要在山里过夜。

这和送死在本质上是没去别的啊!

谁都知道夜里有鬼,谁都知道下了山也没有活路。

村民们俨然也是走投无路了。

邬怜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既然这样,那就比她想的更加方便了。

原本她还觉得村长如果态度比较坚决,可能会拒绝他的意见。

但就这样一看,这个村子哪还有拒绝的余地?

他们巴不得抓着她当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敢肯定,只要村长把话传出去,就说今天来的三个外人能帮他们处理村子里的怪事。

她怕是能在这村子里横着走。

至于能不能救村民的命尚且不说。

她从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别说这些村民只是用数字捏造,用数据拼凑出来的。

就算这些村民都是活生生的人,她也不会为了别人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毕竟她的命不是她自己的。

她的命还是唐笑的。

她可金贵着呢。

村长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他只知道坐在桌子对面的邬怜气场更强了。

“那这样村长,这几天,我们这三个外人的吃食就交给村长了,至于这村里的脏东西您也放心,只是这些事吧,需要一个过程,需要点时间。”

邬怜一边给自己铺路,一边给自己三人拓宽施展空间。

村长被邬怜说的一愣一愣的,硬是接不上什么话。

邬怜说什么,他都要点头,看的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有在听邬怜说了什么。

“对了村长,我看咱们村儿里家家户户都养狗咧,恁晓得这事因为点啥?”

对于村里的话,邬怜听了两句以后张口就能来。

村长先是觉得这女娃子有点狐假虎威了,毕竟有那一套思想在这儿摆着,一个女孩子家这般强势,以后可是没有人家敢要的。

可这越是聊下去,村长对邬怜的看法就越深刻。

这小姑娘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潇洒,但不做作。

胆大,但不张扬。

“恁说咱村里的狗,这可有来头喽。”

“俺记着村里头啊,几十年前就有出过这事,当时村里的人几乎都死绝了!骇人的咧!”

“后来啊,有人发现,有狗的人家总是能先跑了,就因为要是有什么东西来了,家里的人看不到,狗是能看到的!”

“家里的狗一吠,人就知道该跑了。”

邬怜两根手指在下巴上摩挲几下,咬住了两个重点。

“那村长,之前村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