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甚至已经开始折断崩裂、
血液倒流进入大脑,原本供血不足的大脑涌入了大量的血液,疯狂的挤压她的意识,分离她的生命。
或许在这一刻,她还是有机会点击退出游戏的。
不过她没有。
她选择在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刻,抬起手臂指向了邬怜的藏身处。
“草|你妈的。”衣柜里的邬怜在女人看过来的瞬间就合上了衣柜,但动作依旧被垂死之际的若姐捕捉到了。
此刻若姐已经死了,而那个鬼正转过身,用他那凸出眼眶的眼睛死死盯着衣柜。
“爸爸,你怎么进来了?我还以为家里进贼呢。”邬怜用指甲狠狠的扣进了手心,用疼痛刺激她的状态,让她说话变得更加自然,语气更为平和。
男人顶着一张惊悚可怕的脸和邬怜面对面站着。
而此刻的邬怜表现的就如同一个还没睡醒的小女孩儿一样,眼神中带着对父亲恰到好处的尊敬,和一点点对被打扰睡眠的不满。
男人的表情在邬怜的视线当中,一点一点的恢复了正常。
仿佛刚才那个表情诡异,生生掐死了一个参赛者的怪物从不存在一样。
男人伸出刚刚掐死若姐的手,放在了邬怜的头上轻轻的揉了揉。
“亲爱的宝贝儿,我怎么会因为这点事怪你呢?快去睡吧,床上不是还有你最喜欢的洋娃娃吗?”
男人的语气十分慈爱,就像是一个真正的父亲在安抚小女儿一样。
邬怜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床上死相难看的女人。
说实话,她并不是很想和她‘最喜欢的洋娃娃’近距离接触。
当然,这只是在她有的挑的前提下。
“好的爸爸,晚安,你忙了一天也要早点睡。”邬怜的语气很是轻快,言语中透露出对父亲浓浓的信赖。
几步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尸体,邬怜没有一点表情的躺在了床上,将若姐的尸体抱在了怀里。
男人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无比幸福,直到邬怜的呼吸声变得缓慢了下来,他才挪动步子,离开了房间。
关门的声音响起,邬怜掀开了眼皮。
看着怀里的尸体,邬怜一个巴掌就扇了上去。
“你吗的小剪人,还好你爹脸皮厚,叫别人爹眼睛都不眨一下。”
尸体没有给出邬怜任何回应,邬怜也没有松开尸体,就这样一直在怀里抱着。
她的手中,握着一张小小的卡片。
这是她不久前在藏进衣柜里发现的。
“宝贝,如果你感到害怕的话,可以去爸爸房间里的书桌上找了找,妈妈在那里为你留下了一条小裙子,我相信穿上妈妈织的衣服,能让你感到舒心一些。”
视线扫完了卡片上面的内容,邬怜将卡片塞进了胸衣里,就这样抱着若姐的尸体闭上了眼睛。
有一件事邬怜的心中似乎有了判断。
男人似乎对自己家里的十五个参赛选手都有一个共同的认知。
这些人全部都是他的女儿。
可……他真的有十五个女儿吗?
房间外的脚步声越拉越远。
只是那脚步声并没有朝着楼下走去,而是走向了一旁的另一个房间。
剩下的三个人,都挤在这一个房间里。
此刻的房间中,三人正小声的讨论。
“那个叫邬怜的到底能不能信啊,她一个女人,靠得住吗?”一个面容粗狂的男人说道。
“李哥,你没看过她直播间吗?她那一手游戏完的飞起,B级以下的游戏她全通了个遍。”说话的小个子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陷入了回忆当中,脸色不自觉的有些泛红。
李哥‘切’了一声。
“玩得再好还不是个女人?”李哥的语气中充斥着对邬怜的不屑,仿佛只是这一个条件,就将邬怜排斥在外,否认了邬怜在比赛中的领导地位。
“别说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