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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没有人比他再配这副言辞。

然而已经完全失智的楼令渊根本自控不了,蛇身缠着人贴近,以鼻尖轻嗅着他颈项血脉搏动的味道,神情露出变态的痴迷。

微张的鳞片逆划过沈珏的皮肤,锋利犹如刀片一般刺入他的皮肤,瞬间便有鲜血汩汩如泉涌,喷薄而出。

蛇尾滑动,缠着他的腰将他吊悬在了半空之中,沈珏的双手无力的垂下,整个人以一种被献祭的姿势被放置,鲜血顺着他的身体滑落。

“唔……”沈珏的身子一抖,被刺穿肩胛骨的感觉让他原本已然麻木的痛觉再次达到峰值,双眸猛睁,痛到眼泪都眨不出来。

刺入他左肩的细长蛇尾倏地抽出,带出一小股犹如泉涌的血液喷溅于楼令渊的脸上,为他那张妖邪的面容平添血腥残忍之气。

那血洞伤口的出血量就远非沈珏腹部以及手上那些“浅显的”伤口可比了,被楼令渊以口堵住,渴饮起来。

失血量达到了一定的地步,沈珏被疼痛折磨到麻木的头脑晕眩起来,连不知何时腰上缠裹的力道变轻都未感受到。

恍惚间仿佛感到被人含住了唇,有什么东西伸了进来,又温柔地舔上了他的上颚并且不断的深入,引得他反射性地做出吞咽的动作,浓郁的血腥味在他的舌尖绽开。

他本能地含住了那条还不断溢出鲜血的舌,那血腥味奇异地并不叫他反感,并没有太重的血锈味反倒是以如同兰花一般的甜香为主,更重要的是,随着不断的摄入,他感觉到了疼痛被明显安抚的轻盈。

即便如此,他最终还是昏了过去,被楼令渊打横抱在了胸前。

楼令渊垂眸看着他因仰头而突露出来的喉结突生,目光游移到他完美的下颚线,最后落到了他的面上,露出了一抹复杂的神色。

心中竟生起了一抹后怕。

若非他清醒的早……他可能会被他弄死。

他已经和他说过了,让他躲起来。为什么这般不听话。

楼令渊闭上了眼,眼前却又浮现他找回一丝理智时看见的一幕。

浑身是血的沈珏。

楼令渊猛的又睁开了眼,呼吸都有些急促与不稳。

他将沈珏轻轻放到了一片柔软的草地上,将一旁他的蛇蜕放在了他的身边,转身朝那湖泊再次走去。

成功蜕皮,亦是代表他打破了基因的枷锁,完成了血脉的融合,熬过了那非人的痛苦后便是涅槃新生,他的实力也再度攀升至一个高峰。

眼下没有精准的仪器可以测量,但楼令渊隐约有感觉,他的体质与精神力已经双双突破了,甚至可能已经达到了理论高度。

他下半身的蛇躯焕然一新,鳞片细密排布,近距离观看便能看到其上一圈一圈紧密排布的菱形回纹。颜色上比之之前更近于乌墨的颜色,只在光下才显出暗紫的流光。

他游走间并未特意避过路上的高大乔木,而那些树木只是被他的尾巴轻轻擦中都会犹如纸糊的一般被轻易折断,或者爆裂如遭雷击。

楼令渊蛇身一盘,纵身跃入了湖水之中,并直朝着湖底而去。

那只湖底的老蚌并未料到这半妖的人类还敢再次挑衅到它面前来,它都不屑于再度翻身,只张开了吸水孔要再将人吸进去,想着这次定要将他消化吞食。

之前楼令渊的攻击力与那老蚌的防护力相比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如同蚍蜉想要撼动大树,即便是老蚌相对脆弱的斧足都击伤不了。

【作者有话说】:写着写着突然感觉好像家暴哦……额=皿=

哦,原来我是后妈。我懂了。

🔒【59】未知领域 强大到离谱

晴空万里,放眼无云,却又不断的雷鸣传来。

轰隆,轰隆……

一下接一下的巨响炸开,追溯源头,竟来自于绿洲中央的湖泊。

水面不断发出波纹震颤,莫大的湖泊犹如放在缸中的水,被不断敲击着“缸身”,带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