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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委屈……他从来没向谁乞求过什么,结果还遭到了拒绝……

他拿着手机发呆,可没两分钟,对方通过了好友请求,他嘴角一下子就上扬起来。

先看看朋友圈,看对方这阵子都发了些什么,是不是有说很想祺祺哥哥。

【喝酒可以忘掉一切。】一张满桌子酒瓶的照片。

【他们都说我骑机车很帅,帅么?】一张骑重机车的照片。

【外国人真的很能喝。】酒桌的照片。

【这小子要给我生混血。】一张和金姆的自拍。

【忘掉过去,忘掉不值得留恋的人。】风景照。

【心碎了,也累了,放他自由吧。】一张月亮的照片。

内容时间是由近到远的,全部看下来只有这些内容,他心情十分复杂,没有任何提及他的东西,可仔细想来,是他不许对方发有关他的内容,这一切好像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怎么办,心里很不舒服……尤其是看到对方搂着金姆的肩膀,二人笑的很开心,他莫名的难过,忍不住给对方发去消息,他知道,他再不做点什么,孟洲丞就成别人的了。

不管真的假的,先把对方骗回身边再说,就算扔了,也不能给别人。

【丞丞……我难受,我心脏疼。】

嘛,这句话不是假的,也不算欺骗,他真的疼。

【如果特别难受,给救护中心打电话。】

他气的捶了一拳枕头,因为此难受,非彼难受。

不行,这样根本骗不过来对方,但他不相信对方真的不管他。

他穿上羽绒服,在屋里疯狂高抬腿,心脏剧烈的跳动,令他感到很不舒服,但他还在继续跳,直到额头和后背热的冒汗,迅速脱衣服,跑去冲凉水澡。

真他妈冷!

一冷一热容易热伤风,热伤风容易感冒,紧接着发烧。

他要的就是这效果。

冲了半个多小时的凉水澡,他冻得直哆嗦,又湿着头发,穿着薄衣服在冷风里吹。

直到双手冻得木了,他才回床上裹着被子。

翌日,果不其然,他感冒了,却没有吃药,起来又去冲凉水澡,直到下午,他开始发烧,烧的很严重,头昏脑涨,依然不吃药。

【我发烧了。】

【发骚了?天还没黑呢就发骚了?】

他难受到生气都生不动了,将体温计拍给对方看。

【真发烧了?】

【你过来看看我吧,我真的很难受。】

他放下手机裹紧被子,能做的都做了,他赌孟洲丞会过来,从小到大的喜欢,不能这么快就消失了吧?

他头疼的睡了过去,又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动他,缓缓睁开眼睛,是孟洲丞在给他穿衣服。

“干什么?”他声音十分虚弱。

“带你去校医室输液。”

他使劲挣脱,扑到对方的怀里,抱紧对方的脖子,反抗的说:“我不去!你陪着我就行了。”

“不行,你烧的厉害,必须得输液,吃药好的慢。”

孟洲丞用力掰开他的手,要帮他穿上衣服,可他用力挣脱,死活就是不去。

“你要干什么?再闹我不管你了。”

他委屈巴巴的望着对方,眼睛里像是进了沙子,几秒后他垂下脑袋,声音哽咽的道:“我不烧成这样,你根本就不管我,你个拔吊无情的渣男,得到我就不珍惜了,还要跟别人生混血宝宝,你去吧,别管我,让我烧死算了。”

孟洲丞捏起他的下巴,望着他那双闪烁泪花的眼睛,冷哼一声,道:“项睿祺,不是你踢开我的么?你现在又是闹哪样?”

他瘪着嘴巴,对方陌生的一切都令他感到陌生,他实在忍不住委屈,眼泪彻底掉了下来,一边哭一边捶打对方的胸膛。

“我那是在气头上,你让让我不行么!你都迁就我那么多回了,再迁就我一回又怎么了,呜呜呜呜呜──”

孟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