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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多小时,王叔匆匆赶来,项东鎏立刻下床,一副见到救兵的样子,抱着王叔的胳膊说自己被人抓了。

王叔一脸懵逼,只见江椿水沉默的擦眼泪,医生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示意患者头部可能出现了问题。

患者亲信的人到场,医生赶忙带着项东鎏去做检查,江椿水紧跟其后,结果被项东鎏反感了。

“你跟着我们干什么?王叔,他是谁啊?他把我抓到这,还一直哭,这个人可真奇怪。”

心上人的话,就像一把看不见的尖刀,毫不留情的刺进了他的心,他除了难过的想哭,其他的无可奈何,这种状态的心上人,他都不舍得对其动粗。

一番详细的检查过后,医生给出结论,说项东鎏的右脑损伤,导致记忆出现了错乱,他现在的记忆,停留在八九岁左右。

江椿水的心脏咯噔一下,双眼呆滞的望着医生,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那,那他还能恢复吗?”

“这个……因为患者送来的太晚了,大脑的损伤,多为不可逆的,严谨的说,我不敢向你保证,只能说再多观察观察。”

“那,他是暂时停留在八九岁,还是永远停留在八九岁?”

“这个现在也说不好,建议留院观察一段时间,看是暂时性的,还是永久性的,但是不建议马上就给他灌输记忆,还是要循序渐进,不然可能适得其反,造成更严重的损伤。”

他愣在原地发呆,对这个结果感到无助和崩溃,完全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

王叔过来拍了拍他,让他别太消极,说不定没两天就恢复了。

按照医生的意思,王叔让项东鎏这阵子先在医院观察,而且他身上的外伤都没有恢复利索,可项东鎏却不愿意。

“王叔,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住院?还有我身上的伤,是谁弄得?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王叔找理由搪塞他,说他出了事故,伤了脑袋,没什么大碍,但需要在医院观察一些时日。

根据医生的话推测,如果项东鎏此时是八九岁的记忆,那他的智商应该也在八九岁,可他一点不傻,没有那么好糊弄,表示这种伤痕不是车祸该有的样子,肯定是有人打了他。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打的。”他质问着江椿水。

“怎么可能是我打的,我是打过你,但这次不是我打的,我怎么会舍得对你下狠手。”

他想也不想的解释,可项东鎏似乎只听到了一句,立刻瞪着眼睛问:“你打过我?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我不记得?”

他再次拉起对方的手,低声道:“因为……你受了伤,有些事想不起来了,但是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你,陪你慢慢恢复。”

或许是他真挚的眼神,项东鎏没再甩开他的手,只是不确信的看向王叔求证,而王叔点了点头,表示这是真的。

空气安静起来,项东鎏总是盯着江椿水打量,像是在回忆,而江椿水也持续与他相望,希望能让对方能看着他的眼睛想起什么。

片刻后,江母过来送饭,得知项东鎏醒了,她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喜悦,毕竟他醒了,儿子才能打起精神,可江椿水看到母亲来了,直接忍不住的掉下了眼泪。

“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江母将食物放下,用疑惑的目光看向王叔,可王叔却回避视线唉声叹气。

“王叔,这位阿姨又是谁啊?”

江母瞪大眼睛满脸疑惑,江椿水哭的更厉害了,直接趴在床上放声大哭。

“喂,你干什么总是哭。”

江母迟疑几秒,似乎明白了怎么回事,走到王叔身边询问,王叔将情况告诉了她,她立刻怒了。

“什么?记忆错乱?谁允许他错乱的!他错乱了我家阿椿怎么办!”她对王叔说罢,又冲项东鎏嚷道:“你最好赶紧给我想起来!阿椿日夜守在你身边,你醒了搞个不认识他,这不是折磨他吗!”

项东鎏露出几分畏惧,像是没见过这么凶的人,顿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