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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您了!我不报警,这件事是我们不对,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求求您了,放了他冲我来,是我让他这么做的,他只是听令与我,真的都是我的主意!求求您了……”

他泪眼汪汪的乞求对方,试图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可雷父又不傻,怎么可能信他的。

“这样吧,雷猛这辈子是够呛娶妻生子了,恨不得时刻都得有人看护,他这一辈子你们都要负责,让项东鎏他爸赔偿一百亿,我再考虑是否放了他。”

一百亿?!

江椿水瞪大了眼睛,就算拿江家来说,这都不是小数目,他长这么大都没接触过这么多钱,一两千万顶到天了。

“如果赔偿了钱,您就会放了他么?”

“我只说考虑一下,但如果他家里连这点歉意都没有,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好!都听您的!那……那能不能先送他去医院?求求您了!我怕他有生命危险……”

他卑微的乞求,雷父却无动于衷,满不在乎的掏出一支烟,缓缓道:“他下毒手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去吧,早点去,说不定他还能少受些折磨。”

他擦着眼泪,心疼的望着心上人,吸着鼻子轻抚着他的脸庞。

等我,我会带你离开的。

他小心翼翼将心上人放平,又看到他身上的伤,还沾着辣椒面……他忍不住哭出了声,这得多疼啊!

“叔叔……求您了,先送他去医院吧……我求您了!”

他跪在地上,面向雷父,给对方磕了几个头,他都没给他父亲磕过头。

男儿膝下有黄金,可他什么都不要了,只希望心上人平安无事。

“去吧,说不定我一会儿反悔了,赔多少钱也不放人。”

雷猛与江椿水年纪差不了几岁,雷父见到对方这样,心底还是有一丝触动。

他沉默的抽泣着,又看了一眼心上人,飞速跑了出去,开上车就往项东鎏家里赶。

路上,他哭的稀里哗啦,泪腺打开就关不上了,长这么大都没这样伤心过。

他紧紧的握着方向盘,眼前不停浮现心上人的惨状,他心痛如绞,宁愿被抓的是他。

当他赶到项家,项父项母正在会客,他顾不上礼仪教养,上去就打断他们的谈话,哭着让项父救救项东鎏。

夫妻二人一怔,疑惑的望着他,两秒后,项父又转向了客人,表情有些不太好看的说:“不好意思陈律师,今天先这样,等晚些我再联系你。”

“没问题项先生。”

宾客离开,江椿水立即管项父要钱,说要拿一百亿去救项东鎏。

“什么?什么一百亿?”项父眉头微皱的问。

“你在说什么,东鎏他怎么了?”项母焦急的问。

他一边抹眼泪一边抽泣,将雷父抓了项东鎏索要赔款的事说了出来,项父问他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敢说实话实说,避重就轻的说,项东鎏把他儿子打傻了,雷父要报仇,不赔钱就不放人。

项母大惊失色,又问他项东鎏为什么要打人,一向斯文的儿子又怎么会把人打傻了。

他犹豫不决,要是坦白是因为他,想必项父项母会更反对他们在一起,可不说实话,他又想不出理由,最后在项母的催问他下,他还是说了出来。

“他……他是为了替我抱不平……因为,因为那个人在台上把我打伤了……”

他攥着裤子垂着脑袋,不敢直视二老的眼睛,他知道,二老一定会讨厌他,恨他。

他静等二老的训斥,可他们竟然一言不发,这比打他一顿还恐怖。

片刻后,项父问有没有雷父的电话,江椿水心头一紧,战战兢兢的把电话告诉了项父。

项父走到一旁去打电话,他听不清二人说了什么,只见项父的表情越来越阴沉,再一看项母,对方正在瞪着他,那眼神,像是在说:都怪你,都怪你!我恨死你了!

三分钟左右,项父走了回来,他眼神复杂的望着江椿水,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