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头的佣人,他认得对方,对方自然也认得他。
他迅速上前将其拉到没人的地方,问对方项东鎏是不是被关在了家里,对方摇头表示没有。
“真的不在家吗?你别骗我,我现在没带着钱包,如果你肯告诉我的话,等我下次见到你,会给你好处费的,十万?一百万也行!”
佣人的表情复杂,他看不懂,但知道没有人能拒绝金钱,他果断摘下自己的手表,递给了对方,继续道:“这表价值三百万,给你了,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不会说是你说的,好吗姐姐?”
佣人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心急如焚的江椿水,迅速将手表藏在了袜子里。
“少爷真的不在家,之前挨家法那次,是被关了几天,但之后就没有被禁足过,少爷一夜未归,老爷和夫人也在找他呢,还说……还说是不是和江少爷你在一起。”
“哪有,我也联系不上他,你说挨家法,什么挨家法?他还挨过家法?”
佣人点了点头,将那日触目惊心的过程告诉了他,只见江椿水眼眶微红。
这事儿,他压根不知道,不知道心上人因他遭受了这样的对待,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好想现在就抱着对方,跟对方说一声对不起,都是他害得。
他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佣人也不知再说些什么,告别一声之后,匆匆离开了。
他站在原地琢磨,项东鎏即没在家,也没被关起来,还能去哪呢?或许是身体结合过的原因,又或是二人的心紧紧相连,他总感到很不踏实,有一种莫名的不安,那种感觉很强烈,像是某种声音在呼唤,呼唤他去寻找对方。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江母来电,他还来不及说喂,电话那边已经开始了咆哮。
“江椿水!我说你就不听是不是!你是不是又和项东鎏鬼混了?赶紧让他回家!他母亲打电话来,话里话外的说你把他拐走了,拐的家都不回还关机,气死我了!你在哪呢?是不是和他在一起?”
“我真没和他在一起,伯母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反正就是在赖你呗!说项东鎏本来听话懂事,现在连公司都不去了,电话也关机,一声不响的消失了,让你把他劝回正道,这给我气的,我都想骂她,你赶紧让他回家,不然什么都赖你!”
他长叹一口气,一字一句的说,他真的不知道对方去了哪里,别是出了什么事,实在不行就报警找人。
江母让他先回家,不然项母再打电话来,她说不清道不明的。
无奈之下,他只好又赶回家,结果前脚刚进门,一个陌生电话就打了进来,接通之后是孟恒。
孟恒问他,是不是联系不上项东鎏,江椿水说是,还问对方知不知道他去哪了。
“昨天他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语气不对劲,说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让我照顾好你,我了解他,如果没出什么大事,他不会叫我阿恒,可他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刚才伯母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他一夜未归,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你赶紧找找他,我也在四处打听。”
本来江椿水就够心慌的了,得知这样的事,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突然有种生离死别的感觉,可他却一点头绪和线索都没有。
他不停在屋里徘徊,猛然想起一个同学,是个IT达人,听别的同学说他在通讯公司上班,他立刻问对方,能不能调出项东鎏的通话记录,看看他最后一通电话打给了谁,在什么地方打的。
“这属于隐私诶,你以为说调就调,除非是本人或者公安机关,其他人员是无权获取他人信息的。”
“五百万!把他的手机信息全部调出来,拜托你了!”
“我去!行,我现在给你查!”
钱多好办事,这话没毛病,他现在只需要坐等即可。
大约半个小时,同学发来一个文件夹,钱也不是白收的,他把项东鎏这一年的讯通记录全调了出来。
江椿水立刻打开电脑,没两分钟就看到了让他震惊的短信。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