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你等会,一会儿我让他联系你。”
挂了电话,二人露出一脸无奈,尤其是项东鎏,愁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他很快又给孟恒打了过去,可打电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往边上走了几步,江椿水以为他们要一起蒙骗沈翌,便一直跟在对方边上。
“事情就是这样,你赶紧给他回个电话,别拉黑,拉黑真的是个很不好的行为,有什么把话说开了,逃避解决不了问题。”说这话时,他故意看向了江椿水,对方则不服气的翻了个白眼。
项东鎏没开免提,江椿水听不到,一直凑近对方耳边,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什么,只听项东鎏语气严肃的说:“住口,阿椿在我边上。”
他晃着心上人的胳膊,示意开免提让他一起听,可对方没有理会,还露出一副发愁的样子,捏了捏鼻梁。
“别说没用的,你不安抚他,说不好他一冲动去举报你,你又不可能替阿椿承担责任,我也不可能让阿椿受到制裁,那么,最后承担责任的就是我。”
江椿水真的很好奇,电话里到底在说什么,他一个劲的使眼色,可对方看懂了却转移视线。
“好,辛苦你了,回头再说吧。”
挂断电话,江椿水问他为什么不开免提。项东鎏表示,万一孟恒说点什么对沈翌不友好的话,怕他听了生气。
“那他在电话里怎么说的?”
“没说什么,就说现在把沈翌加回来,好好聊聊。”
“那你俩说了这么半天?”
项东鎏点了点头。
他无以言对,只觉得这事真令人头大,沈翌是他好兄弟,而他又杀人了,他也没资格法指责对方什么。
二人相望露出无奈,正准备再腻一会儿,项东鎏又来电话了,是项母打的,问他人在何处,让他赶紧回去一趟,家里有人等他。
他知道母亲八成没什么重要的事,不过是不想让他在外面和江椿水私会,他也懒得狡辩,与江椿水简单说了两句,二人吻别。
当他回到家中,母亲再一次让他出其不意,竟然把未婚妻叫来了,让他们婚前试爱。
他心底不屑的冷哼,看看母亲,看看未婚妻,感叹母亲为了拆散他和江椿水,真是想方设法,煞费苦心。
他微笑的表示配合,将未婚妻带上了楼。
进屋后他一言不发,就当对方不存在,若无其事的解手表、解领带、解皮带,接着走进了卫生间。
他在镜子前查看着咬痕,白皙纤长的脖颈,留下了对方犬齿的痕迹,被标记的感觉,到现在还让他感到不适,他一边触摸一边猜测,会不会多标记几次,身体上就慢慢接受对方了?
洗过澡之后,他依旧不理会未婚妻,靠在床头查询相关资料,社会上还是有一部分隐藏的同性恋,他看到网友分享,说Alpha对Alpha的标记很痛苦,身体就跟中毒了似的,浑身像针扎般难受,但是他咬他老公,他老公就能忍,还是取决于两个人的体质,强的一方,咬弱的一方,弱的一方就会很难受,但是他现在已经习惯了,身体也适应了,两个人相处的很和谐,没有任何排斥。
看到这里,他也就放心了,再看一眼未婚妻,对方一直坐在沙发上不吭声,他放下手机走过去,点燃一支烟,直勾勾的盯着对方,把对方看的有些发毛。
“你别瞪我,是伯母让我来的,又不是我主动提出和你婚前试爱。”
“我不会碰你的,你今晚睡沙发,不许出声。”
未婚妻倒是挺配合,点了点头,他便回到床上,和江椿水打视频,一直聊到后半夜,二人才先后睡去。
第二天一早,两个佣人主动来换床单,项东鎏掀开冰丝薄被,床单上干干净净,只见佣人对视一眼,像是很意外的样子。
“去和我母亲如实汇报。”
佣人们点头离开,项东鎏换上衣服准备出门,没想到未婚妻也跟了上来。
“伯母说,让我跟着你,你去哪我就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