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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醒过来。”他语气冰冷的说。

omega愣了两秒,手哆哆嗦嗦的伸向椅子,腿软到站不起来。

“快点!别逼我杀了你。”

医护流着眼泪,手抖个不停,拿起一旁的钢针,想要刺醒项东鎏。

江椿水看到那么粗的钢针时,眉头紧锁,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

当钢针即将刺向心上人的腺体时,他反应过来,一把抢过钢针,再一看心上人的腺体,千疮百孔,数不清的针眼痕迹。

炸弹在瞬间爆炸,他一把将医护抓过来,用钢针狠狠刺进他的腺体,然后拔出来再刺,那悲惨的哀鸣他却像聋了一样,不知道刺了多少次,只见医护的白大褂都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他本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看到四脚朝天翻不过身的甲壳虫,会帮它翻过身子,看到雨后的蚯蚓被冲在泊油路上,会捡起来放进泥土里,看到街边卖染色的小鸡,他会大骂商家操/蛋无良。

但此刻,善良和宽容,还有同情心是什么,他已全然不知。

医护倒在地上,他满手是血,打开心上人的手铐脚铐,发现对方的手腕上还有些抽搐时留下的伤痕。

他无比心疼的轻轻一吻。

“亲爱的,快醒醒,我来了,你不是很想我吗?睁眼看看我。”

他轻抚着对方的脸庞,不停的在项东鎏耳边呼唤。

或许是他的声音刺激到了对方大脑深层的意识,项东鎏眼皮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阿椿……你终于来我的梦里了。”他的声音有气无力,虚弱不堪。

在接受治疗前,项东鎏经常会梦到江椿水,可来到这里,他连深度睡眠都没有过,更别说梦到对方。

“笨蛋,你是不是被电傻了,什么做梦,我来看你了。”他露出一个悲伤的苦笑。

项东鎏全身都是麻木的,他使劲控制右手,抬手摸了摸对方的脸蛋,明明是触碰到了,可是感觉不到……

他挤出一个满足的微笑,可余光一扫,看到了倒地的医生和医护,他仿佛瞬间清醒,立刻问江椿水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稍微教训了一下欺负你的人,虽然我有打你骂你,但别人不行。”

项东鎏望着他,二话不说的吻了上去。

这个吻,也是江椿水期盼已久的,他如狼似虎般的索取,以此表达自己的想念。

亲吻了好一会儿,项东鎏停了下来,让他离开这里,说没有几天了,在忍一忍就熬过去了。

他说罢,打量着地上的人,发现电疗仪器还开着!

“阿椿,你把医生弄死了?”

江椿水闻言看向地上的医生,再看一眼电疗仪器,迅速将按钮关上,然后去探对方的鼻息。

当他感受不到医生的呼吸时,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他死了……我杀人了……”

他目光呆滞的望着医生,吓得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屋里这浓烈的信息素,还有这一片狼藉,项东鎏知道对方一定是失控暴走了。

他用尽全力站了起来,走到江椿水身旁跪坐在地,然后将对方揽在怀里。

“别怕,没事,不是你干的,你什么都不要想,回家睡觉,睡不着就喝点酒,醒了之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他望着地上的医生,安抚着对方的脑袋。

“我怎么能不想,是我把他电死的,我会坐牢的,怎么办啊鎏,我爸知道了会扒了我皮。”他紧紧搂着对方的脖子,将脑袋埋在对方脖颈,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嘘──不是你杀的,没有人看见你杀了他,把手机给我,我打个电话你就回家。”

江椿水有些反应迟钝,项东鎏干脆自己去摸他的裤兜。

“密码是什么?”

“1213……”

项东鎏顿了一秒,露出浅笑,他记得这一天,他就是在这一天实施的报复计划,开始给江椿水下的“蛊”,也就是江椿水心动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