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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时脑热,而在这阶段给你带来的负面影响,可能会是不可磨灭的,你懂吗?”

项母拉着儿子的手,耐心的与之沟通,令她没想到的是,她掏心掏肺的说了半天,得到的却是项东鎏一个极不礼貌的嗤鼻一笑。

“你,你这什么意思?”

项东鎏抽回自己的手,他讨厌母亲小瞧他对江椿水的爱,是一时脑热还是深思熟虑,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

“不要再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这些年,我哪一次不是听从你们的安排,现在我有选择的权利,如果再逼我,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他郑重其事的说罢,又露出一个坚定的眼神,不给母亲说话的机会,起身大步离开。

说来,项家与江家,虽然经济实力旗鼓相当,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家庭状况,所以他们的性格迥然不同。

项家祖祖辈辈都是高知分子,父母都是有素养有内涵的人,项母温柔贤惠,项父沉稳内敛,项东鎏完美继承了父母的优点,当然,他在江椿水前面那种轻浮和纨绔都是伪装的。

而江家,能做到行业巨头的位置,主要靠江椿水父母二人齐心合力,江父雷厉风行,十分暴戾,江母泼辣凶悍,两口子那绝对是一家子,所以江椿水也很暴躁。

项氏集团的员工,那都是为了丰厚的福利,及待人亲和的领导才在此工作。

而江氏集团,你他妈无理由离职一个我看看!休想得到我的审批!

他站在花洒下,清洗着残留的药水,和那令人恶心唾液。

他的心在此刻很疲惫,比想方设法让江椿水迷恋他更累。

他穿着睡袍躺在床上,脑海里江椿水那惨不忍睹的模样挥之不去,他拿起枕边的沸羊羊看了一眼,猛的起身,换上衣服又赶往了医院。

他已经一天一夜未合眼,但他希望,对方睁开眼时,第一个看到的人是他。

来到医院,蒋峰已经回去了,是江家的佣人在照看,佣人看到他来,瞪大眼睛表现得很诧异,随后连忙点头问好。

“项少爷……夫人……夫人她说……”

项东鎏见状,从钱夹子里掏出全部的钞票,递给对方并说道:“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

佣人看着眼前的现金,想拿又不敢拿的样子。

他将钞票塞到对方裤兜,并帮她将额前垂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又轻抚着她的脸庞,极其温柔的道:“你比我上次见到你瘦了些,这些钱拿去吃点好的,不够了再来找我。”

佣人受宠若惊,不可思议的道:“项、项少爷记得我?”

“当然,毕竟你和她们不一样,去吧,早点回去休息,明早再过来。”

如此一来,佣人即收到了好处费,心里还美的春心荡漾,也就抛掉了自己的职责。

他走到病床前,望着对方那裹成木乃伊般的面孔,又是阵阵的抽痛。

报复归报复,虐心归虐心,看到对方气急败坏他的确很兴奋,可这种结果,不是他想要的。

他拉起江椿水的手亲吻了许久,又托着对方的手抚在自己的脸庞。

这一宿,他趴在病床边睡着,始终与江椿水十指相扣。

而江椿水昏睡了两天,在翌日清晨苏醒过来。

他的眼眶肿的不能完全睁开,只有瓜子那么大的视野,打量着陌生的环境。

他逐渐回想起来,他被雷猛揍了,揍得一败涂地。

可他很快发现,床边躺着项东鎏的睡脸。

他望着对方陷入疑惑,这家伙怎么来了?一宿都在这里吗?那天那么用力的揍他,他会不会很疼?

鼻子一酸,江椿水的整个鼻腔传来疼痛感,这使他清醒,不能被对方这完美无瑕的睡脸迷惑。

他双眼望着天花板,认认真真的告诫自己,远离渣男,远离项东鎏,可他又不忍心在此刻叫醒对方,且让对方睡到自然醒。

待项东鎏抬起身子,他立刻闭眼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