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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开车到酒店后院来,然后把人从楼上扔下去,在把人带走。

这可是三层,约七八米高,摔下去,只要不是头朝下,就死不了,至于摔成什么样,他才不在乎。

待他的马仔到了之后,他没有一丝顾虑的将雷猛从窗户扔了下去,被他的马仔装进了车里,带到了指定的地方。

接着,他找到酒店中控人员,买通了当班的领导者,一笔巨额让对方把他与雷猛的映像全部删除,那么,酒店的监控里就没有他与雷猛出现过的痕迹。再来就是大堂经理,删除雷猛的入住记录,又是一笔巨额,不过他不痛不痒。

酒店这边处理好,他又去五金店,买了一些工具,之后便火速赶往目的地。

这个“爱的巢穴”,本来是他给江椿水准备的,但目前情况特殊,只能先拿来关押雷猛。

当他到达目的地,马仔已经用铁链将雷猛吊在架子上,项东鎏一个眼神,对方便先行告退。

他用银色胶布粘住了雷猛的嘴巴,然后拿起石工锤,一锤子抡在对方肋部,一声闷响,他隐约感觉对方的肋骨应该是折了。

雷猛从剧痛中惊醒,想叫却无法发出声音,一脸惊恐的打量周围和项东鎏,只见项东鎏拿着锤子在冲他微笑,那笑容,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醒了?”

雷猛发出说话的声音,似乎是在说放开他。

“放开你?那怎么行,你要把债还了,我才能放了你。”

雷猛使劲挣扎着双手,不停的说着什么,项东鎏听不清,不想听他叽叽喳喳,抡起锤子又朝对方下颚挥去。

这一锤子,雷猛疼的“嗯嗯嗯”的叫唤,疯狂的挣扎铁链,试图让项东鎏停下来。

“疼么?这应该跟你揍他的力度差不多,可想而知他有多疼。”

说罢,项东鎏脑海里浮现出江椿水在病床上的画面,眼神在此刻变得无比阴暗,几捶子下去,雷猛口腔里的血使他本能的咳嗽,可贴着胶带,他又咳不出声,呛到眼角都流出了泪花。

“好,下颚应该是碎了,来,看看牙掉没掉,没掉咱们用钳子。”

他撕掉雷猛嘴上的胶带,雷猛立刻求他放了自己,还说要多少钱他都愿意支付。

他冷笑一声,又道:“张嘴,我看看牙掉了没有。”

雷猛疼的都快说不出话了,崩溃的问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因为你欺负了我的阿椿。”

他使劲捏开对方的两腮,只见口腔及牙齿上鲜红一片,却没有发现掉落的牙齿。

他转身从桌上将钳子拿了起来,走到雷猛面前,雷猛哭着求饶。

“他掉了四颗牙,你乖乖配合,我就只拔八颗,如果你抵抗,我一颗都不给你留。”

说罢,他一只手掐住雷猛两腮,一只手控制钳子拔对方的牙。

雷猛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不敢有所挣扎,项东鎏这种不急不躁的表现让他感到恐慌。

硬生生被拔掉八颗牙,雷猛的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可项东鎏无动于衷。

“接下来是哪?我想想,鼻梁骨折,他帅气的鼻梁都被你打断了,怎么办?我没有信心一锤子打断你的鼻梁骨,万一没打断,还要再来一下,要不,拿钳子吧?一次夹断。”

项东鎏露出一个淡笑,雷猛惊恐的张大眼睛,钳子……那不是夹断,那是夹碎!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别,别再折磨我了,我知道错了!”

他口齿不清的乞求着,项东鎏毫不理会,抓着他的头发,用钳子夹住他的鼻梁骨,大力的将钳子合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回荡在房间,项东鎏却露出满意的微笑。

此时的雷猛,鼻子嘴巴不停的滴血,项东鎏将老板椅拉到他面前,翘起二郎腿静静地看着他哭。

雷猛再是个硬汉,也遭不住这种球禁式的折磨,最主要的是,对方明明是美人,却比台上那些能打的壮汉可怕的多,对方静静地看着他,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