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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他一向很烂好人,除去办案,身边的人都不去琢磨。因此惹了很多债,原筠与他正相反,心眼跟蜂窝煤似的,就想着往哪戳刀子了,人情世故在原筠眼里是一张白纸,他处理它,只是为了用到的时候好办事。

林秋笙则待人真诚多了。因此两眼空空,眼盲心瞎,他能跟原筠搞上,实在是原筠道行太高,只一眼就把林秋笙从苦海捞上来,从此对他念念不忘。

“还冷吗?”林秋笙看人时总显得很真诚,很温柔,他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还冷我就把空调关了。”

蓝芯忽然就觉得很难过,她想,想什么呢?电台里突然放了一首歌,叫someone like you。她就更难过了,她比她想象中的更喜欢林秋笙,原本没觉得的,有这么喜欢。但喜欢,也只能到喜欢了。

林秋笙见她情绪不对,以为真冻着了。默不作声把空调关了,后座上有一条羊绒的薄毯子,他没问蓝芯要不要用,因为那是给原筠准备的,像原筠这种后脑勺都长眼睛的,绝对能知道别人用过他的毯子。

如果原筠知道了。

林秋笙笑了一下,反正他也不会给别人用。?

第一百章:保留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杨慈站在角落,靠着墙问。

“做什么?”被问的人笑了笑,他戴着一副眼镜,手指正栖着一只枯叶蝶,杨慈看见蝴蝶在他手指上翅膀微动,又看向对方:“你为什么砍掉他的头。”

“你知道枯叶蝶是食腐蝴蝶吗?”

“不知道。”

“哈…”对方笑了笑:“你总是看不见问题的关键点,我亲爱的。”他用镊子夹起蝴蝶,对杨慈说:“砍头,砍头只是为了夺取。”蝴蝶被镊子夹住身体,那人用手术刀慢慢割去蝴蝶的翅膀:“很残忍是吗?可是它还活着,但失去翅膀的蝴蝶和蛆虫没有什么区别,但我拿走它的翅膀,是一种给予,我亲爱的,我给了它自由。肉|体的绚烂只是短暂的,只有灵魂的自由才是高尚的。”

“你和魔女越来越像。”杨慈透过镜片冷冷的看着他:“都一样变态。”

对方听了,也不过笑笑:“魔女只是一个称呼,本质都是人类,我们像是一定的,有共同点也是一定的。”

“你找到魔女了吗?”

“嗯…有点线索。”他说:“但有点小障碍,亲爱的。你或许听过林秋笙这个名字?他一直追着魔女不放,很难缠。找人把他清理了好吗?否则他会打草惊蛇。”

“林秋笙…”杨慈慢慢说:“我记得他没有再查过魔女的案子。”

“亲爱的,你是在质疑吗?”

杨慈看向对方:“我只是询问。”

一个白色纸球从半空被抛下来,顺着林秋笙的视线,比林秋笙的反应要更快,原筠得逞般的笑容要更加一目了然,如同慢动作般,林秋笙看见他的笑,后而自己也笑了,纸球砸在他身上,又落在地上。

林秋笙抬头看着站在二楼随手置物,恶作剧得逞的原筠。弯腰把纸球捡起来。原筠正朝他笑,似乎没有把嘴上的口红擦得很干净,他的嘴唇像熟透的李子因过分饱受阳光温暖而自身破裂的小口,血红色的肉,充斥着新鲜。你能想象到,他的吸引力。蜜蜂,鸟儿,蝴蝶,昆虫都会被他吸引。

致命的甜美,从裂开的缝隙中滑落的汁液,不自知的未发觉自己已成熟的魅力。

原筠还在朝他笑。

电话响了。

林秋笙接通:“你好。”

“头儿。”是孟正明:“还记得你说被害人头发上有白色的粉末吗?那是蝴蝶翅膀被磨成的粉,还有一件事,被害人不仅仅是被砍掉了头…”

“他的大脑被拿走了。”

“对,你怎么知道的,头?”

林秋笙挂断的了电话。

他看着站在二楼的原筠,原筠正朝他微笑着,他身后的人来来去去,只有他站在那,很好看的朝他在笑。

前几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