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因此早坐到原筠身边,他不知道原筠和林秋笙闹了不愉快,照常和原筠开玩笑,打招呼。
原筠反应平淡,微笑。但他的微笑是足够迷人,给人留下印象的。他翘着腿,双手抱着膝头,好看的膝头…林秋笙知道,那膝盖上的皮肤娇柔得可怜,微微的粉色…只有他在看原筠,原筠没有看他。
原筠只是抱着一只腿,孩子似的。眼神朦胧,对谁都只有一个微笑。因为他长相太美,笑起来有些粉面气。带着脂粉的柔,脂粉的香,他的手指,惯常的冰凉,浅色的指甲轻轻擦过嘴唇,他是一个男人,却更是一个美人。
太美了些,太魅惑了些。
坐在那,不与他人说话就足够美好了。
今天只是大家认识一下,明天才开课。一下课,原筠就双手放进兜里,他不朝林秋笙笑,冷冷的,是他平常的冷漠,他头发长了很多,懒懒的搭在肩膀上,因为有些近视,戴了银色的镜框。他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修身的裤子,一双手工的皮鞋。
他还是不与林秋笙说话,即使林秋笙望眼欲穿,他还是不和他说话。
他把林秋笙当成一个陌生人,他是谁,他是原筠,没有人可以拒绝他。
或许他张狂,疯癫,但他是原筠,有的是资本随他高兴。
林秋笙见他走了,只是望着原筠的背影,他想和他说说话,他想问问他是否吃饱,穿暖。但那都不是一个前夫该说的话。
…
酒吧里橘黄色的光照得墙壁发红,空气里是月季的香,放的古典音乐。原筠修着一盆月季,手里的花剪修掉干枝,他侧着脸,神情专注。
“我来这是要和你哥讲话。”马参脸上斜着挂着一道疤,眼神不善撇着原筠:“小弟弟回家吃糖,省得打脸。”见原筠不答,马参倒也恼得不厉害,走近勾起原筠一缕发,低头嗅了嗅:“你可真香,你到底靳森然的弟弟?还是他的情儿?”
马参把手摸上原筠的脸:“他满足的了你么?你这水蛇似的腰,哪个男人不想死在你床上,嗯,乖乖?”
原筠听闻,想起林秋笙总叫他乖乖。愣了半响,痴痴的一笑,眼睛慢慢朝马参移过去,他把下巴枕在手背上:“靳森然是眼睛瞎了的,养条狗都养得叫人烦。”
马参一听,气极反笑:“我|操|你成母狗。”
原筠微微歪头,眯起点眼:“捆起来。”
身后五个人把马参的胳膊折断,听着骨头断裂的声音,原筠露出点笑,含着笑,继续修剪花。
“c|ao…你…你到底想干什么?靳森然跟我是合作关系…现在是什么年代?你以为你这么对我…”
原筠抬头,笑了出来:“剪了他的小指。”
身后的人立马照办,小指飞出去半米,血溅出来,慢慢又变成滴滴拉拉往下流,马参惨叫一声,脸色惨白。
“要不是因为老公不允许,我就把你弄成几段去喂狗了,真可惜…”原筠脸色照常,继续微笑,面容带着一丝病态的绯红,他可能又有点发烧了。
疯子。马参忍着断指的痛,快速的动着脑子:“靳森然想要那块地?我签,我什么都签…”
“那是你和他的事,我不管的。”原筠自认好心的解释。
“那你想要什么?”
原筠手停在半空,天真烂漫的看着他修剪的花,笑了一声,直接把月季花剪下来,放在鼻尖嗅着:“我想要老公。可他不理我。我寂寞,好寂寞…”原筠往后仰着身体,把剪下的月季别在耳上,月季花红,原筠比花更娇美几分,他闭上眼,笑着:“我寂寞,想要血,想尝尝他人血的味道…”
“你有病…”
“我是有病。”原筠睁开眼,冷漠的目光刺过去,对着马参:“为什么都来招惹我?”
“我只是以为靳森然想找我的茬,因为那块地…”马参艰难的辩解着:“大家都听说靳森然的弟弟来了,以为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我只是过来想要先发制人,你放了我…你已经断了我一根手指,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