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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什么好体验。

“筠筠。”女人穿着一身白裙,笑容优雅自信,用毛巾擦掉手上的血,看得出来刚折磨完一个人,对她来说就像是买到一个高档的包,让人心情愉悦:“你饿了吗?”

“不。”原筠至今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他那么冷静,不如说是冷漠,因为他不想发出女人讨厌的哭声或者是表现出懦弱,那会让他挨一顿毒打。

于是原筠回答:“我能走了吗?”

女人蹙眉,鲜红的嘴唇和她脸颊上的鲜血一样的红:“为什么,宝贝?”她朝他走过去,使劲拧住了原筠的脸,带着克制和忍不住的…愤怒,原筠被拧得眼泪出来了,但不是因为想哭,而是自然的生理反应,原筠拍拍女人的手,娃娃般精致的脸上,那双眼睛又圆又亮,他就像是女巫捡到的濒死的奶猫,已经有了邪恶和玩弄的本能,原筠对女人说:“他尿的臭死了。”

女人对这个回答愣了下,瞬间笑了,温柔的拍拍原筠的脸:“哦,筠筠,这个人可真坏是吗?给他点惩罚,去吧,筠筠。”

原筠就去了,他才刚比那个铁床高一点。

“求求你,求求你…”那个被铁床禁锢住的人哭花了自己的五官,那个人的脸在原筠脑袋里慢慢融化掉,原筠看不见他了,也屏蔽了声音。

原筠只是看着铁床的某一角,他什么也没说,挑了一把尖刀,他从五岁就熟知人的心脏长在哪里,实际上,他是在五岁的时候,别的小孩在公园里放风筝,去泥土里看生长的西红柿,原筠是看一个人被没被打麻醉的情况下,活生生被抛开胸腔,看心脏如何跳动,那可真是活灵活现。

所以,原筠到现在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准确的用刀刺破了那个人的心脏。他相信,自己做对了。相信他,那个女人是有超高经验的虐待者,反社会的心理变态,无所谓怎么叫,她像变魔术一样,让一个男人被折磨了一个月都没死,所以,原筠想,他这么做是对的。

与其不轻不重的给那个男人戳上一刀,不如结束这种痛苦。

原筠清楚那个女人,下一步,她就该一根根剪掉对方的手指,再像炖猪蹄或者卤鸡爪一样,炖了它们,再让这个人吃下去。

不美好吧?

“哦!筠筠!”女人责怪惊讶的叫了一声,却在微笑:“坏孩子,我只是说让你给他惩罚,你却杀了他,坏孩子。”

原筠冷酷的擦掉脸上的血:“这就是我的惩罚。”他知道这样说,女人会感到开心的,不要小看一个孩子,那是最会迎合父母心意的玩具。

果然,女人笑了,在原筠的脸上咬了一口:“我的小苹果,你真棒。”

“原筠!”

林秋笙有点恼火了,他一个人说了半天,但原筠一个字都没听见。多亏他,原筠从记忆里出来了,他眨了眼,才发现自己还在盯着墙壁看,而那只蜘蛛已经跑得没影了,原筠嘴角挂起了古怪的笑容。

“筠筠…”林秋笙牵着原筠的手指:“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原筠看着林秋笙牵着自己的手,他感觉自己又坚固了,同时又破碎的更快了,他笑了笑:“我的手破了…”

“什么?”

“你总会发现的,因为你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就连我了掉的头发掉在哪你都能说清楚,而现在我的手破了,你却只顾着跟我说你那些破话?”

“筠筠…”林秋笙几乎悲呼了一声,他去看原筠的手,只是破了个小口子,林秋笙心疼的蹲下来,久久的注视原筠的手,他说:“对不起,好吗?我…我有太多的事情…还记得酒店爆炸的那个包裹吗…我一直没跟你说…”

原筠面无表情的听着。

“我知道那不是你。”林秋笙苦笑:“从他出现在我面前,我就知道那不是你。具体原因我说不清楚,或许,你从不会要跟我解释什么…”

“你的脑子进水了吗?”原筠能听出自己声音的冷酷,以及抑制不住的愤怒,他一脚踹在林秋笙的肩上,林秋笙被他踹得趔趄,摔坐在地上,像是迷茫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