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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清楚再跟我讲话。”

靳原筠把烟碾在桌子上,烫了不少烟灰,他把烟丢在桌子上,眼皮一抬轻辱的笑:“你看上我老公了,是不是贱哪你。”

“原筠。”林秋笙低声呵他。

“怎么?”原筠调笑般的腻声讲:“我不能说?我只是你们的询问对象,她却直接诱导胁迫,问是不是我杀了他?”他似乎觉得太滑稽,笑了出声:“她对我的有敌意,我知道因为什么,因为她对你有好感。”

“嘘。”原筠对林秋笙笑:“别否认,她已经在你面前撩了三次耳边的头发。”

李欣眼眶通红。

林秋笙叹气般的凝神定气。

“我不想再和你们谈了。”原筠把肩膀向前,用脸颊蹭了一下,他说:“你现在不是我老公,是林队,我有说过吗?我真的很讨厌警察。”

他站起来,对林秋笙说:“晚上十点来荔园酒店接我,博物馆请吃饭,我得去一趟。”

林秋笙没回答。

保时捷开得飞快,原筠面无表情,他厌烦透顶,厌倦像抖落下去的烟灰,带着灰飞烟灭烧枯了的味道。他想,令人恶心,觊觎,而贪婪。没什么比勾引已婚男人,更恶心的事了,像烈火,应该把她烧成灰,就像从他指尖那只烟,落下的灰一样。

原筠把几百万的车直接撞到附近公园的栏杆上,剧烈的撞击,内脏晃动。原筠安静的望着车窗外,几米处,有一只喜鹊,正低头找食。重新踩油门,倒车,车依旧能开,只是前面撞出个大坑。原筠不在意,他开车去荔园酒店,他是众星捧月,所有人都恨不得管他叫祖宗,可原筠却不愿有那么多孙子。

其他画家也来了,包括博物馆领导,副市长,都想请原筠喝了他们倒的那杯酒。

不仅是因为原筠是个稀罕物件,年少成名,一幅画最低都能被拍几千万。更因为,他是靳家的人,靳森然的弟弟。

“张成没来?”博物馆的人问。

众说纷纭。

原筠坐着,露出一点微笑:“他死了,没看新闻么?地铁杀人。”

“哦,哦……”恍然大悟:“太可怕了!究竟是谁做的?”

“张成可惜了,他的最后一幅画,天使……笔触多细腻,不知道他画的那个小女孩是谁,很吸引人。”

“天使?我还没看过,他的前几幅……”那人笑笑,善意的没有评论。

“给你,我手机上有,他邀请了我们好几个人去他家里看这幅画。张成对这幅画很骄傲,听说他为了这幅画癫狂了,所以画得格外好,这次博物馆怎么没展这幅画?”

博物馆人说:“别提了!本来不会展出他的画,就是因为天使让人耳目一新,才从三楼拐角展出一米,要展他的画,没想到那副画竟然丢了!!”

“这幅画……”看的人说:“虽然只是从手机上看,但已经很好,张成是有意模仿啊……这不是他的画法,而且他也画不了这么好吧,这像是……这是模仿靳原筠的画法啊!”

大家哗然。

有人去看原筠,原筠平静的微笑,去看“天使”这幅画,他给出的答案一如既往,他说:“我再也没见过,比这更垃圾的画。让我作呕。”

“也没有那么糟糕,明明画得很好。”有人不平,其实是对靳原筠的一枝独秀不满。

“嗯,画得这个小姑娘,很纪实,但笔触真美,这幅画叫天使真不是虚名。”

靳原筠把一条腿放在另一条腿上,他虚虚的笑了,说:“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有眼无珠,连赏画的能力都没有,更不要说执笔画画了。”

“靳原筠!”那人把白酒一饮而尽:“你别狂!你画得又有多好?!无非是靠你哥哥!”

靳原筠脸色有点冷,他不怒反笑:“傻缺。”

聚会就这样结束了。

林秋笙在楼下,拿着一份红豆薏米的芋圆等着原筠,晚风习习,吹过林秋笙的头发,又轻吻过原筠的嘴唇。

“车怎么了?”林秋笙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