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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一晚上,却不知道怎么反抗,第二天她打算偷偷回娘家,想要借助父母把婚离了。

她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家的时候,却有些犹豫了,她先是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母亲还在病重中,听到了她的哭声,没有听她解释,就劝她要懂得分寸。

为了不让父母担忧,她又打消了离家出走的念头,可是不巧,她收拾行李的行动还是被褚前忠发现了,不出意外,褚前忠的恶气再次上头,这一次,他变本加厉,将她四肢捆绑,再行抽打和“强.奸”。

事后,褚前忠威胁说:“你要是敢跑,你信不信,我找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我会把你女儿,还有你一家全噶了。”

谭玲很害怕,女儿是她唯一的寄托,她见识过褚前忠的狠辣,如果真的惹怒他,说不定会伤及女儿。

经过前两次家暴,谭玲变得更加小心翼翼,褚前忠也彻底暴露出野蛮和霸道的本性,谭玲不可以说“不”,否则就会遭来毒打。

谭玲也渐渐妥协,只要褚前忠的要求她都一律满足,无论是日常生活上还是性生活上,她几乎变成了一个奴隶。

不敢反抗的性格造就了她的懦弱,在这场婚姻里,夫妻关系的天秤重重倒向一侧,没有什么经济收入,社恐严重,女儿是她的软肋,母亲也是她的软肋,她无法挣脱,渐渐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然而她的妥协并没有得到褚前忠的一丝可怜,褚前忠只要一个眼神,她就必须马上趴在地上,把裤子推开,等待他的“施舍”,无论当时她在做什么。

随着女儿渐渐长大,褚前忠表现了一丁点父性,有时候他会关心女儿几句,还会给女儿买一些电视剧贴纸之类,哄她开心,他也关心她上学的情况。

有时候他还会把牌桌上赢了的钱给女儿买文具。

褚前忠也不会在渐渐懂事的女儿面前折磨她,但事情并没有朝她想象的那样发展,她以为靠自己的软弱还有女儿的懂事,褚前忠会变得像个人。

九八年,换了面包车后,褚前忠能赚更多钱,他的赌性也越来越过分,他经常把刚刚赚到的钱,一分不剩地赌光,每次在赌光钱以后,他回家必定会像一个恶魔一样。

谭玲害怕地早早跪在地上,但褚前忠仍旧誓不罢休,他抽出皮带,在她身上狠狠抽打了几下,又用尼龙绳把她四肢绑在桌子四脚,然后剥光她衣服,实行强制性关系。

谭玲每次都忍气吞声,咬着牙往腹中吞,直到有一回,八岁的女儿从外面回来,推开门,看到了这一幕,那时候的谭玲悔恨不已,她悔恨为什么没有叮嘱女儿晚一点回家。

褚前忠见到女儿,才骂骂咧咧地收了手,但这不是真正的结束。

自那以后,谭玲发现女儿总是走神,她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女儿看她的眼神也变了。她才八岁,但也懂事了,她一定在心里产生了不一样的想法。

因为女儿,谭玲觉得很亏欠,她不想让她从小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也不想让他用另类的眼神看她。

所以之后,她小心翼翼地,主动求着褚前忠的鞭笞和强制性关系,生怕女儿发现,然而心中早就埋下了反抗的种子。

谭玲说到此,早已哭得稀里哗啦,全身颤抖,泪水就像雨幕一样,反复洗刷了她的脸颊,脸上几乎没有一处干涸的地方。

她突然歇斯底里地说:“如果不是他把手伸向了我女儿,如果不是我发现女儿内裤上的精斑……他就是一个禽兽,他竟然趁着我女儿睡着的时候偷偷猥亵她,他简直就不是人!应该千刀万剐,杀了他就是便宜了他。”

第57章 第 57 章 杀人计划。

现场聆听的人震惊不已, 眼眶无一例外都红润了,记录员民警的手指竟不由自主僵硬在那。

这样的故事,李疏梅原以为是不可能发生在现实生活当中的, 因为太荒谬了, 但事实证明, 再荒唐的事情在生活中比比皆是, 而只是她并不知晓而已。

谭玲在五六年时间里, 都充当了弱者, 她用步步退让的方式让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