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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亲朋好友,也没有公司业务往来,所以还是搞不清为什么褚前忠会在新北区遇害。”

对于这样的结果,李疏梅也陷入了沉思,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为何会变成一桩凶杀案,难道是她的画像出了问题吗?

她在自我怀疑时,闫岷卿问邓欣龙:“谭玲家不是有个小孩嘛?”

邓欣龙说:“对,谭玲和褚前忠有一个九岁的女儿。”

“他们两家的孩子现在都在哪念书?”

李疏梅一下子理解到闫岷卿的思路,他试图从两个家庭的孩子身上制造联系。

邓欣龙说:“不在同一个学校,方雅雯的女儿在家附近的幼儿园上学,谭玲的女儿在东小上学。”

闫岷卿又问曲青川:“你那边的情况呢?”

曲青川回答:“闫支,我们也全面走访了方雅雯的社会关系,主要了解了她和罗向松的夫妻关系,经调查,在很多同事朋友亲人的眼里,两人的感情很不错,称得上是模范夫妻。”

闫岷卿说:“夫妻感情从亲人朋友眼里是调查不出什么的,她家楼上楼下呢,邻里没调查吗?”

“调查了。”曲青川说,“说法是一致的,都说他们俩感情很好。两个人从来不吵架,而且方雅雯和罗向松在小区里给人的印象都不错,两个人都很有礼貌。”

闫岷卿若有所思,没有说话,会议室的气氛渐渐凝固起来。

李疏梅越发觉得这件案子好像走进了死胡同,即便有了嫌疑人的影子,但一点脉络都没有。

摆在他们眼前的就是一道没有答案的方程题,无论你怎么努力,它就是没有解。

闫岷卿自言自语:“到底哪里出错了?到底哪里……”

闫岷卿不发话,大家都不敢发话,现场的气氛更加沉重起来,迷茫笼罩着所有人的思绪。

半个小时过去了,闫岷卿好像陷入了一种无法自拔的情绪,他半声不吭,似在思索,又似在自我怀疑。

直到一道电话铃打破了沉寂,几乎所有人都在查探身上的手机,最后是曲青川拿出了手机,接通电话:“对,老费是吧,在家休息的还好吧……什么……你再说一遍……找到线索了?好好,你别走,我们马上过来……”

所有目光都紧张地看着他,曲青川声音十分激动,一放下电话,就连忙说:“老费在一家律师事务所找到了一条线索,一年前,方雅雯曾经在那咨询过离婚的事。”

离婚?李疏梅心里一沉,难道方雅雯和罗向松的感情都是伪装的,他们曾经闹过离婚?看来这件事另有隐情,费江河果然是在最无助的时候为案件带来了明亮。

“走,过去看看。”闫岷卿站起,带着几分兴奋说,“老曲,二队现在和我一起过去。欣龙,你们就不要过去了,务必盯紧方雅雯的行踪。”

“好,闫支。”

吩咐完,大家紧急出发,闫岷卿在下楼梯时问:“老费不是病了吗?”

曲青川一下子愣住了。

马光平马上解围道:“肯定是带病上班,这老费,也不注意身体。”

闫岷卿煞有其事地说:“下次再拿这种理由搪塞我,信不信我给你们都处分。”

马光平立即闭口了,没说话。

两辆警车疾驰开出市局,一路畅行,很快抵达立斌事务所,立斌事务所是一家私人律师事务所,在东阳区也算是比较大的一家事务所。

闫岷卿带着一群人走进门的时候,里面的工作人员纷纷抬头,除了工作人员,还有几个客户不知情地露出满脸不解。

“老费呢?费江河呢?”闫岷卿问。

“是费警官吧,在里面。”一个女律师指引了下。

费江河从一间办公室里走出来,满脸兴奋,招手道:“快来吧。”

李疏梅跟着大家进了办公室的门,这是一间私人办公室,门上有个标牌,写着付立斌律师。

办公室内空间比较大,李疏梅看到了两个人,一位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笔挺西